她也懂,就這麼簡單,如果你找到這樣一個人,就明白了。”
耿海燕站起身來,起碼是在外面好多偷窺目光中起身,順手抓了桌面上剛才石澗仁放下的紙巾在臉上印印:“說得輕巧打個顛倒,你不就是比我大幾歲,能夠全面照顧我讓我依賴的男人?那不就要比著你的樣子再去找男人,你覺得容易麼?”
石澗仁覺得她的情緒已經好了很多,自己也稍微放鬆些,暗地裡放鬆些:“會,現在我相信總有個人是適合的,努力主動的去尋找,總會遇到。”
耿海燕款款的從後面走出來,這讓石澗仁又有點繃緊,但姑娘卻是站著坐靠在桌邊俯看這他,她個子本來就不高,哪怕穿著高跟鞋還是屬於比較嬌小的典型江州女孩兒身材,果然這時候抱著手臂就能看出來黑色襯衫包裹的胸口鼓鼓的,和齊雪嬌真有點可比性,石澗仁連忙截斷這個念頭,直面姑娘:“怎麼?”
其實兩人的膝蓋已經接近挨著了,面對面的,耿海燕臉上沒了淚水也沒了悲憤:“其實當初我走,就是清楚哪怕洪老師或者趙倩都比我更合適你,在你面前我永遠都是那個粗魯的早餐妹,永遠都是那個偷錢騙人的碼頭妹,如果你狠狠心把我扔在平京,我也就認命當個普通人了,可你還是把我撿回來,我能怎麼做?我只有努力掙錢掙錢再掙錢,拼命的掙錢,這才是我對你的價值和意義,可現在你連錢都不要,你說我還有什麼意義?”
石澗仁仰望她,笑笑:“我相信你能越過這個坎兒,你一直在追求美好,還有更多值得你追求的意義。”
耿海燕居然也笑了下:“對,沒有任何人可以幫我,這坎兒我只能自己過,不過我在考慮這個事情,回頭跟柳清、趙倩她們都聯絡下開個會,她們應該都知道,都要面對這樣一場局面吧,未來給自己買車買房,跑步健身旅遊享受愛好,讓自己的生活豐富有趣,才不至於變得頹廢和空虛,免得隨便來個男人就能勾引了去,這才是正面積極的態度,而不是跑到酒吧或者什麼地方去爛醉如泥,可這樣未免會越發的不仰仗愛情和男人,因為只有明白愛情不過是錦上添花,才能放平心態,有,挺好,沒有,也不至於天塌下來,這就是你給我,或許還有好幾位女同胞留下的心理創傷,還是一點都不愧疚?”
石澗仁勉力支撐:“不會,這就是成長代價,越過就是海闊天空,糾纏在這裡鬱鬱寡歡那就跟我那老頭兒師父差不多廢了,這種事情沒有誰對誰錯,我能說服我自己。”
耿海燕看著他一本正經的臉龐慢慢伸手,石澗仁有點緊張,但還是堅持住沒動,外面那些女員工的眼神估計都直了。
姑娘的手沒到男人臉上,而是順著石澗仁的脖子到領口,初夏石澗仁已經換上了t恤,和在掛職的時候基本都穿白襯衫黑褲略有不同,現在多半是黑色翻領t恤,搭配休閒褲是極為普通的模樣,他總是習慣於把自己的穿著混淆到最適合身份場景,最不引人注意的模樣來。
然後耿海燕的手指就靈巧的撥開那鬆軟的領口拉扯開來:“她要是看見我給你留下的這齒痕會怎麼……石!澗!仁!”本來前半句還有點淡定的姑娘勃然大怒,石澗仁真的給嚇一跳,艱難的扭頭看過去,沒錯,他肩頭的確是有耿海燕當初剛剛在平京重逢時候咬過的齒痕,其實傅育林那老頭子也咬過他的手臂肩頭,但耿妹子多有心思的居然趁著抹藥給塗抹了些什麼留下了永久性的疤痕,跟刺青差不多的一圈米粒兒齒痕很清晰。
但現在居然周圍種滿了“草莓”,就是那種親熱男女之間常見的吻痕!
一看就是經歷了肉搏戰才會留下的戰績!
這立馬就把本來還按捺住脾氣,輕言細語的耿海燕徹底惹毛了:“挑釁炫耀麼!老子不會讓她好過……背景***大就了不起嗎?老子還不怕了!”
石澗仁覺得完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