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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留下昔日的風采。一般來說,她們的胸部肌肉相當發達,Ru房沒有沉甸甸地垂下來,還結實地雄峙在廣闊的胸脯上。這種狀況,說明這些Ru房不知羞怯,像果實一樣天天在太陽下發育。

一個姑娘苦惱於左右Ru房大小不一。一個直爽的老太婆安慰地說:

“不必擔心嘛。將來情郎會給你揉得好看的啊。”

大家笑了。姑娘依然擔心似地追問道:

“真的嗎?阿春婆。”

“當然是真的嘍。從前也有這樣一個姑娘,有了情郎以後,就變得勻稱了。”

新治的母親最引以自豪的,就是自己的Ru房還是那樣光潔。比起有丈夫的同齡人來,自有一種特別的圓軟。她的Ru房似乎是不知愛的飢渴和生活的辛勞,夏季裡,還經常將臉朝向太陽,直接從太陽獲得取之不盡的力量。

年輕女子的Ru房並不那麼激起新治的母親的妒忌心。然而,惟有一對美麗的Ru房,豈止使新治的母親,而且還成為一般人的讚歎的物件。這就是初江的Ru房。

今天是新治的母親今年頭一次參加游水作業。今天也是她頭一次有機會仔細觀察初江。自上回她說過那番胡言之後,她和初江相遇雖然也交換注目禮,但是初江本來就不是話語多的人,今天她東忙忙西忙忙,彼此沒有很多說話的機會。即使在這種比Ru房的場合,話語多的還是以年長的婦女為主。本來已經拘束的新治的母親,也就不想特意從初還那裡引出話題來。

然而,一看見初江的Ru房,新治的母親就斷定,隨著時間的推移,有關初江和新治的謠言,肯定會煙消雲散。新治的母親在腦海裡索繞著這樣一個念頭:看到這對Ru房的女人也再不會懷疑了。因為這絕不是一對做過愛的Ru房,它還只是行將綻開的蓓蕾,一旦開花,不知該有多美啊!

在雄峙著一對薔薇色蓓蕾般的略微高聳的山峰之間,嵌著一道峽谷,它被太陽烤的,然而肌膚纖細、柔潤,卻不失一派冰涼,飄逸出早春的氣息。搭配著四肢勻稱的發育,Ru房的發達也絕非晚熟了。但是,還帶有幾許堅硬的豐隆,只要少許羽毛的一觸習習微風的愛撫,即將甦醒的沉睡,眼看就被驚醒了。

這對健康的Chu女Ru房,形狀之美難以形容。老太婆情不自禁地用她的粗糙的手觸了觸初江的|乳頭,初江嚇得跳了起來。

大家都笑了。

“阿春婆懂得男人的心情吧。”

老太婆用雙手揉了揉自己皺巴巴的Ru房,尖聲說道:

“什麼呀,那還是個未熟的青桃吶。可我的是醃透了的陳鹹菜,味香啊!”

初江笑了,搖了搖她的頭髮。從她的頭髮上灑下了一片透明的綠色海藻,落在耀目的沙灘上。

大家正在吃午飯的時候,一個熟悉的異性掐準恰當的時刻,從岩石背後露出了身影來。

海女們故意驚叫起來,她們把竹皮飯盒放在一旁,捂住了Ru房。實際上,她們並不是那麼驚訝。這個不速之客是按季節來到島上的年老的貨郎。她們戲弄這個老者,才有意佯裝害羞的樣子。

老人身穿皺巴巴的褲子和白色的開襟襯衫。他把揹著的一個大包袱卸在岩石上,指了揩汗水。

“不用那樣驚慌嘛。要是我來這兒不方便,我回去就是嘍。”

貨郎特意這麼說。因為他知道在海濱上讓海女們看貨物,最能激發她們的購買慾望。在海濱上,海女們變得大方了。貨郎讓她們隨意挑選貨物,晚上送貨上門才收她們的貨款。海女也樂意在陽光下分辨衣物的色調。

老貨郎把貨物攤放在岩石背後。婦女們嘴裡塞滿了各式食物,在貨物的周圍圍成了一堵人牆。

貨物有:單和服、便服、重灌、單層腰帶、神權、襯衫、女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