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能算,這一炷香就是要算那節木杆,要不然怎麼能算是一炷香。”
“你是怕了祁繼吧。害怕祁繼奪取了段天行第一天才的名號,所以才找出這麼蹩腳的藉口。”
“段家人真是孬種,為了勝利真是不擇手段。”
在一片噓聲之中,段家家主被氣的臉色漲紅,就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祁繼看見擂臺上,目光灼灼的段天行,頓時計上心來。於是,祁繼說道:“這一節木杆算不算這一炷香,你們誰說了都不算,最後權利說話的,是我的對手段天行。如果段天行說不算,我這黑雲山大比第一,讓給他又何妨?”
祁繼這話說的,十分巧妙,分明就是在說段天行實力不如自己。如果段天行說這一節木杆不算,他即使得了黑雲山大比第一,那也是祁繼讓給他的。雖然盯著黑雲山第一天才的名號,卻依舊會讓人瞧不起。
而祁繼因為來晚了,才失去比賽資格,不但不會受人比試,還會讓人位置扼腕嘆息。
就在祁繼說出這話時,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擂臺上的段天行。段家家主不斷地對著段天行擠眉弄眼,可是段天行卻是視而不見,只是死死地盯著祁繼。
按照他們原本的計劃,就是該段天行奪得第一,之後的計劃才能順利的進行。可是現在段天行與祁繼的新仇舊恨,再加上祁繼的一番話,早就將段天行推到了風尖浪口上。
如果段天行能捨棄一時的個人榮辱,那他們的計劃,便算是成功了一半。可如果段天行因為一時意氣,原本安排的計劃,能不能成就不好說了。
段天行緊緊地盯著祁繼,而祁繼也在看著段天行。這時的段天行也很掙扎,他想在這擂臺上,在黑雲山各路精英的面前,殺了祁繼,以慰他弟弟段青海之靈。可是事關三宗四族的大計,他又不得不委屈求全,使得這個計劃順利進行。
就在段天行陷入糾結時,祁繼突然咧嘴一笑,竟然暗中傳音給段天行說道:“你知道你弟弟段青海怎麼死的嗎?是我將他挫骨揚灰,連片指甲都被我研磨成了粉末,拌在了一條癩皮狗的狗糧裡……”
還不等祁繼說完,段天行便是一聲暴喝,“都給老子閉嘴!祁繼,你給我滾下來受死,我要將你千刀萬剮,以祭我親弟段青海之靈。”
段天行這話一出口,火雲宗主立刻說道:“段天行既已答應,那比賽繼續,祁繼去吧。”
祁繼當即一笑,腳踩毒火雲,輕飄飄地飛到了擂臺之上。
這時,三宗四族的人馬,都是面色陰沉。都在暗罵段天行,真是個無謀莽夫。不過現在事已至此,他們也是能在暗中祈禱,只有段天行贏了這場比試,才能方便他們下一步計劃。
而那些觀戰的觀眾,則是叫好聲一片,他們等了這麼久,就是為了能看到這一戰。現在段天行怒火中燒,早就已經劍拔弩張,這一場大戰,一觸即發。
祁繼落在擂臺上之後,便對段天行輕聲說道:“沒想到你的眼睛竟然恢復了,肯定付出了不小的代價吧。”
段天行冷哼一聲,說道:“為了殺你,為了給青海報仇,我什麼代價都付得起。”
祁繼卻說道:“段青海區區一個廢物罷了,為了這個廢物,你竟然連你們家主的話都敢違抗。”
段天行似是回憶道:“我父母早逝,只有青海這麼一個兄弟。我們兄弟二人自幼在族中備受欺凌,如果不是我發現了蓮花寶藏,根本沒有現在的我。當時我就發過誓,誰敢再欺負我們兄弟,我定要他不得好死。而你竟然殺了青海,殺了我唯一的親人,我一定要將你千刀萬剮,永世不得超生。”
祁繼也是臉色陰沉,“段青海是你的兄弟,他的命在你眼中精貴,可在我看來根本狗屁都算不上。他為了洗髓丹,逼我去送死,還殺了我的兄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