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要將他挫骨揚灰,還要殺上你們段家和長河門,要你們都為我兄弟陪葬。”
段天行聽了這話,頓時大喝道:“就你也配,我現在就宰了你,看你如何報仇!”說完,段天行便祭出飛劍,直接朝著祁繼襲來。
段天行對祁繼心中有恨,祁繼對待段天行同樣也是恨意滔天。眼看著段天行飛劍襲來,祁繼更是毫不客氣,直接祭出極光劍,當即便使出了《殺生劍術》中的一劍無生。
一柄殺氣巨劍出現在擂臺之上,滔天的殺意頓時爆發出來,直指段天行。
與祁繼的殺氣巨劍相比,段天行的飛劍,就好似一根牙籤似的。祁繼的殺氣巨劍一出,頓時便把段天行的飛劍斬成了兩節廢鐵。
段天行面色一凌,立刻跑出了靈器仕女簪。仕女簪迎風就漲,頃刻間化為一隻銀色雲雀,衝向了祁繼的殺氣巨劍。
擂臺下的觀眾,頓時一片驚呼。祁繼與段天行兩人素有舊怨,八百里黑雲山的人都知道,只是沒想到兩人剛一出手,便是如此火爆。
一隻銀色雲雀,鋒銳凌厲。一柄殺氣巨劍,殺意無限。黑雲山大比的最後一戰一觸即發。
 ;。。。 ; ; 清晨,旭日初昇,嫩黃色的陽光,揮灑在八百里黑雲山上。
火雲峰上,火雲宗主緩緩抬頭,看著冉冉升起的太陽,站起身來,低聲說道:“時間到了。”
火雲宗,段家駐地內。段天行走出了房間,遙望著演武場,呢喃道:“祁繼,該是你我做個了結的時候了。”
而三宗四族的掌門和老祖,都是手裡掐了一塊不斷震動的傳訊牌,互相傳遞著一些不為人知的訊息。
火雲宗,演武場中,依舊是擠滿了人群。這是黑雲山大比的最後一戰,誰都不想錯過。段天行的天刑之眼,祁繼的精神攻擊,一個聲勢浩大,一個詭秘無常。這一戰無論誰輸誰贏,都將名動黑雲山,但凡是一個修士,都想成了這一場大戰的見證者。
三宗四族的人馬,因為早有預謀,所以在天剛矇矇亮的時候,便已經趕到了演武場。
可是火雲宗主和四大長老,卻是遲遲沒有出現,就連祁繼也還沒有返回。
直到旭日高升,明媚的陽光灑向整個火雲宗時,火雲宗主才腳踩赤雲,悠哉悠哉地飛來。而在火雲宗主身後,則是四大長老,都駕馭著各自的法器,不緊不慢地跟在火雲宗主身後。
這時,演武場的眾人早就等得不耐煩了,可偏偏火雲宗上下,他們誰都惹不起,只能這麼等著。
現在看見火雲宗主和四大長老終於來了,沉悶的演武場上,才終於有了熱鬧起來。
看著姍姍來遲的火雲宗主,三宗四族的掌門家主,也不敢指責。只有蒼鳴子倚老賣老,打趣道:“火宗主壓軸出場,果然非同凡響。”
火雲宗主笑了笑,說道:“讓諸位等了這麼久,真是不好意思了。”說完,火雲宗主便坐到主位上,不再開口說話。
而其餘人則都看向了火雲宗主,都在等著他宣佈比賽開始。火雲宗是黑雲山大比的主辦方,火雲宗主又是黑雲山第一人,自然沒人敢搶他的風頭,只能等著他開口。
不過祁繼還沒有回來,火雲宗主自然要儘量拖延時間。看著周圍企盼的目光,火雲宗主視若無睹,依舊一言不發。
演武場頓時生出一場詭異的騷動,所有人都在交頭接耳,猜測火雲宗主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可卻沒人敢大聲質問出來,只敢在私底下腹誹著。
蘇清河看火雲宗主不說話,便有些焦躁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