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地稱是,又趕忙在一旁忙碌了起來,主殿頓時換了個樣子已不似前幾日那般盡是落敗之景了。
姚玉露帶著呂舫蕭朝主殿內走去,卻不知怎就這樣的巧,每次來到玉霞宮都能撞見柳飛飛,這不,柳飛飛又半倚著門框一臉挑釁地望著姚玉露,見姚玉露緩緩走過來更是太高了眉頭望著她。
“臣妾參見柳婕妤,柳婕妤金安。”
“奴婢參見柳婕妤,柳婕妤金安。”
姚玉露和呂舫蕭依著禮數對柳飛飛請安道,柳飛飛一臉的不屑,冷笑著回道:“姚御女最近好是威風,皇上連著兩日在你那裡用膳,你是不是就以為自己要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柳飛飛的話語中盡是譏諷,但其實更多的是嫉妒罷了,皇上一直待她不鹹不淡,她又豈會甘心姚玉露爬到她的頭上來。
“柳婕妤說的話,臣妾聽不明白。”姚玉露不卑不亢地說道。
“你聽不明白?本來你和你那病怏怏的姐姐都將在這宮中銷聲匿跡了,如今又是在宮裡興風作浪,你安的是什麼心?”柳飛飛厲聲質問道。
姚玉露撇過頭去不想再和她糾纏,此刻的柳飛飛形同潑婦,真是本性畢露,想必是被氣昏了頭才如此口不擇言。
這個時候連星月也不知道從哪裡走了過來,想來是正和柳飛飛在殿內歇息著,她道:“好了,柳婕妤何必同她生氣,說到底也還不過是個御女罷了。”
姚玉露瞥視了連星月一眼,似乎已是不願再忍下去,說道:“連才人這話是什麼意思?便是臣妾今日只還是位御女,也憑著這低微的身份陪聖上用膳,總比某些人雖是位份高了一些,皇上卻對她不聞不問形同無物,要好上許多啊,連才人你說是不是?”
“你。。。。。。”連星月被姚玉露此言氣的臉色通紅,卻不知從何反駁。
“你能囂張得了幾日,我柳飛飛還是要擦乾了眼睛看個清楚!”柳飛飛嘴角勾起一絲陰冷地笑容,沉著聲音說道。
姚玉露不怒不急,只是輕輕垂眸點頭便越過二人朝主殿內走去。
“這柳婕妤和連才人可是欺人太甚。”一向穩重的呂舫蕭都看不下去了,見著走遠了抱怨道。
“罷了,由著他們去吧,皇上一直對柳飛飛不冷不熱,對連星月更是不聞不問,今日她們不悅更是說明了她們心裡嫉妒得很呢,咱們無需放在心上。”姚玉露淺淺笑著說道,她才不會為了這樣的兩個人壞了自己的興致。
“小主說的是。”呂舫蕭道。
碧兒將姚玉露領進了殿內,寢居里姚玉嬌依舊是半躺在床榻上,可是臉色已經好看了許多,不再那樣蒼白微微帶了些暖色。
“妹妹,怎這個時候來了?”姚玉嬌見姚玉露走進來,便是笑著問道。
“玉露不放心姐姐,就急著過來看一看,聽說今日皇上命太醫過來好好給姐姐醫治,現在如何了?”姚玉露坐在碧兒拿過的椅子上,問道。
“已經好多了,今天服過藥有了些精神,妹妹的喜訊我也聽說了,看來更多的是因為這心裡舒坦了,身子才好的這樣快。”姚玉嬌柔和著神色說道。
“那玉露就放心多了,看到門口正有內務府的人忙活著,姐姐這裡也調來了不少奴才。”姚玉露道。
這時候姚玉嬌臉上露出了一絲嘲諷的笑容,說:“那之前的總管是她蕭淑妃的人,才對你我姐妹百般怠慢,如今皇上開明讓他到了洗衣房,想必啊蕭淑妃也要好好愁上一陣子了,這樣的一個得力的人兒被貶,她心裡肯定也要不痛快呢。”
姚玉露恍然大悟,要麼說怎是這樣大的膽子,便是姚玉嬌生病了但終究還是個妃位,若沒人安排哪裡有那麼大的膽子輕易刁難?原來是蕭淑妃的人啊。
“原來是這樣。”姚玉露依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