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嫁給他,真是自己的造化呢,晚上時瀟夢見了她娘,她娘一句話沒說,只是望著她笑,她剛喊了句娘,就醒過來了。
轉過天便跟他爹商量,是不是把她孃的靈牌放到廟裡頭去,當初從家鄉帶到京城來,也沒想太多,如今她就要在京城出嫁,想來日後不定回不回去老家呢,倒是供在廟裡妥當些,一個能沾些佛氣,二一個也有香火。
他爹也說這樣好,時瀟琢磨葉馳好歹是姑爺,便也跟他說了,葉馳一聽,心裡更踏實了,暗道他媳婦兒連這都跟自己商量,自然是沒拿自己當外人,若是聽他的可就大了,恨不能把他丈母孃的墳都遷來,末了,是時瀟堅持說只想供在廟裡,葉馳才不得不依她,選了個日子,葉馳陪著時瀟往京郊的安福寺。
這安福寺廣有高僧在此弘揚佛法,故此香火極靈,達官貴人多來此參拜,到了山門外,時瀟一看那些車馬官轎,便跟葉馳道:“你瞧那麼些官轎在此,我倒無妨,想旁人也認不得,只你一進去,指不定就有人上前打招呼,雖皇上賜了婚,到底未成禮,咱們這般走在一處,給人瞧見卻不妥當。”
要是依著葉馳,自是不理會這些的,卻知他媳婦兒的性子,便道:“這麼著,一會兒你先去,讓得祿跟著你過去,我去方丈大師傅的禪房裡候著,你那邊兒弄好了,使得祿給我報個信兒,我再出來尋你。”
時瀟見他竟沒駁自己,且設想周到,便點頭應了,葉馳眼瞅著他媳婦兒進去了,才繞到邊門進了寺,到後頭禪房尋老方丈要寺裡香茶吃,他前腳剛走,便又來了兩輛馬車,馬車到了近前停住,前頭車裡先下來兩個婆子兩個丫頭,走到後面攙著裡面兩個青春妙齡的姑娘下來。
正是鎮遠侯府的封錦楓跟九公主,自打那日跟許明彰定了名分 ,雖說需等三年,九公主心裡仍是歡喜非常,她本就是個潑辣性子,又給她母妃寵慣著長大,除了怕崇仁帝這個異母的哥哥,旁人哪裡管得住她。
今兒一早便喬裝出宮,去許府尋明彰去了,本想著自己這般費盡心思出來見他,即便不遠接高迎,也不至於冷著一張臉丟下她走吧,可許明彰就這麼幹了,自己舍了臉面出宮來見他,他卻只說了一句送公主回宮,便走了。
九公主一腔熱望瞬間凍成了冰疙瘩,能不委屈嗎,跺跺腳氣跑了,卻沒回宮,跑到鎮遠侯府尋封錦楓說話兒。
封錦楓多精,一見九公主的臉色就知必然受委屈了,想這大燕朝能堂堂公主受委屈的,除了那位不識好歹的駙馬爺,不作二人想,便問了一句。
那九公主心裡正委屈呢,封錦楓這麼一問,哪裡還忍得住,一股腦倒了出來,末了道:“我就不服氣,他原先那個未婚妻難道就真比我好,怎麼就值得他如此念念不忘了。”
封錦楓目光閃了閃道:“有句話我跟你說了,你可不許惱。”
九公主道:“自然不惱,什麼話?”
封錦楓道:“你道你那位駙馬爺心心念唸的女人是誰?”
“是誰?你認識不成,你若認識快些告訴我,我倒要去瞧瞧,哪裡比我好了。”封錦楓道:“我是沒見過,只是聽說的,駙馬爺前頭定親的未婚妻,就是如今定親王府要娶進門的小王妃……”
☆、第68章
是她?九公主自是聽說葉馳娶了一個民間女子;為此把定親王府鬧了底兒朝天;王爺不得已才應了的;倒不妨竟是明彰前頭定親的女子,依她想明彰不知比葉馳強了多少,簡直就是天壤之別,怎會有女子棄明彰而選葉馳。
這麼想;便也這麼問了,她一問;封錦楓道:“你這是情人眼裡出西施,把你家駙馬爺瞧得高了;論家世,駙馬爺家裡也不過一個做買賣的,如何跟鐵帽子王相提並論;論長相,你家駙馬爺是不差,可還是葉馳強了一籌,論……”
她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