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那裡瞭解到了事情的始末。不過礙於身份,我必須再問你一些問題。”
警方做筆錄嗎,還把我、項琪和老頭隔開防止串供。
王崎點點頭,道:“可以,前輩請隨意。不過,在這之前我可以問一個問題嗎?”
言和頤點頭:“問吧。”
王崎小心翼翼地問道:“我出生的那個莊子,怎麼樣了?”
言和頤表情淡漠的臉上也顯露出一絲同情:“我勸你還是不要知道比較好。”
儘管已經知道了答案,可王崎還是忍不住握緊拳頭:“那麼,屍體呢?”
“其他護安使已經將之就地安葬了。”
王崎長舒一口氣。也罷,這筆賬,一併記下吧。
言和頤見王崎在這種情況下還掛念旁人,對他的印象好了許多,面色也柔和幾分出言寬慰:“這種事非是你所能改變。逝者已逝,生者當勉,不要過度掛懷了。”
王崎低下頭,唯唯諾諾地點點頭。他這個樣子雖然發自內心不假,但也是為了掩蓋自己表情、語氣裡可能存在的不自然之處。
言和頤道:“好了,接下來我要問你一些問題,希望你可以如實回答。”
“嗯。”
“首先,請你講一下你被擄走後萬法門弟子李子夜與皇極裂天道弟子戰鬥的過程。”
王崎老老實實地把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只略去了自己用希爾伯特空間解出衝禁法門一事。這個演算法的數學水平已經遠遠超過了古法修能夠掌握的地步,推到真闡子身上也無濟於事。
言和頤皺眉:“這裡面有兩個問題,第一,那個元嬰期修士為什麼抓你?”
王崎回答:“戒指裡那老頭告訴我,我自幼修習的古法傳承來自羅浮玄清宮,與皇極裂天道互為死敵。興許是那個人以為我身上身負羅浮玄清宮的什麼秘密吧。”
言和頤接著問道:“那麼還有一個問題。我已經聽項琪說了,你精於算學,在解除今法的理論之後就破境通天。天賦當真不凡。”
“前輩謬讚。”
言和頤搖頭:“不必過謙。憑藉一點古法算學半日破通天,已經算得上驚世駭俗。只不過,這麼一來,你但看法力氣意,完全是個今法修,那人如何鑑別出你身負羅浮玄清宮傳承的?”
果然有這個問題!
完全儘量讓自己表現得像個什麼都不知道的練氣期修士,搖頭道:“這個我確實是不知。”
言和頤點點頭,覺得王崎的表現沒有什麼漏洞,很符合練氣期古修的見識。接下來她又問了幾個問題,然後就將戒指還給了王崎,準備離開。
戒指一入手,真闡子的聲音就重新出現在王崎腦海裡——言和頤方才應該是用了什麼秘法暫時隔斷了真闡子的靈識傳訊。老頭在他腦海裡笑道:“呵呵,看起來這一關算過了。”
王崎沒有精力和他說話,而是面色蒼白地倒在床上。
幸好之前和老頭商量過對策。真闡子人老成精,雖然對今法理解不能,卻熟悉人情世故,在他的幫助下掩蓋一些事情不難。而過了這一關,仙盟就不會太過注意自己。
突然,已經走到門口的言和頤回頭問道:“你的臉色為何如此蒼白?”
王崎深吸一口氣,實話實說:“不知道為什麼噁心得厲害。想來是行功岔氣或者是受傷了吧。”
言和頤臉上有了幾分笑意:“第一次坐飛舟的總難免會這樣,忍忍就好。”
“飛舟?”
真闡子道:“小子,還沒發現自己是在一艘飛行法器上嗎?”
“想不到啊,我上輩子暈車暈船暈飛機的毛病這輩子都沒治好……”
王崎臉色蒼白的趴在飛舟的船舷,悲傷地想到,要是這輩子暈飛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