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或者試著推薦一下那瓶號稱鎮店之寶的香檳,現在可好,白激動一場,根本沒多少提成。
唯一慶幸的就是,和他的有錢程度比起來,他的惡趣味程度完全不成正比,甚至比一般的客人脾氣還要好,根本沒費林夜什麼功夫就把自己給灌多了。
林夜正後悔著自己的一時仁慈,插著口袋吹著口哨晃回店裡,腳一挨地就被七叔逮到了辦公室,板著臉,門還關了個嚴實。
林夜一進門就覺得有點不對勁,直到看見七叔從口袋裡拿出一張金卡,他才故作驚訝道:“不是吧七叔,你這是要潛規則我啊?我都已經不算新人了吧?現在說這個,不是我說啊,是不是晚了大概幾十年?”
“我沒那麼老!”足可以當得起林夜一句叔叔的人被他一句話堵住了,氣的直拍桌子,恨透了他這副油嘴滑舌的模樣,厲聲厲色的好好教訓了幾句,從小時候他天天帶著院子裡的小孩彈路燈到現在上班總是遲到早退態度又不夠好,說完了之後有點擔憂的看著林夜道:“這卡是剛才的周老闆給你的,二十萬,說是小費。”
林夜面上依舊笑嘻嘻的,心裡卻也咯噔了一下,他把卡接過來拿在手裡來回翻著玩,口中笑道:“這周老闆還真是大方啊,第一次見面就給這麼多,這有錢人跟咱們真是不一樣。”
“你也知道他是個有錢人,而且還不只是有錢。”七叔低聲說了一句,拍了拍林夜的肩膀,“第一次就給這麼多,這錢可不好賺啊。”
林夜低著頭專心的玩了會兒那張卡,半晌抬頭對著七叔沒心沒肺的一笑,但卻難得正經的說道:“我明白,您已經護我護的夠多了,要不是您,我不也沒法來這兒工作還總是曠工嗎。您放心吧,不會讓您難做的。”
“哎,林夜啊,”七叔有點傷感的拍拍他的肩,“從你來的第一天我就跟你說過要小心,不只是別惹上誰,更是小心別招誰惦記著。你這孩子從小就張揚,什麼都不說,往那兒一站,別人也都要多看你幾眼的。在這個地方,招人惦記比惹人生氣要麻煩的多呢。”
林夜被他突然的感嘆弄的有點發愣,過了會兒又笑了出來,九分無所謂和一分的無可奈何,笑聲不免略有些苦澀:“我可不敢招惹他,誰知道他怎麼就惦記上我了呢。”
林夜說的是實話,他也不明白天上為什麼會掉餡餅還砸在了他頭上,美中不足就是餡餅是鑽石餡的,有點疼。
☆、 第二章
第二次見到周寧安就在隔天的晚上,林夜心裡有點不屑,不是號稱有錢人嗎,這麼點耐心都沒有,不知道這種事都講究個欲擒故縱這一說?
所謂有錢人,就是哪怕自己看上什麼,也要端起來是別人上趕著貼上來的架子,不然怎麼襯得起他們順風順水的人生?
就算是要包養他,也要等到他手裡的二十萬熱的攥不住了,主動找上門才是那種人的一貫作風,林夜自己沒遇到過這種事,可這出戏卻是早已看膩了。
但林夜就是這麼個人,這種事不管看了多少次都看不慣,要不然也不會欠的那些錢,到現在都還不上。
在七叔第無數次瞪眼瞪的眼睛都快充血了之後,林夜看了看錶,不慌不忙的抬腳往周寧安的VIP包廂走,人晾了快一個小時了,再晾著就該急了,到時候吃不了兜著走的還不是他嗎。
林夜挑了兩瓶酒用托盤端著,店裡已經熱鬧起來了,一群面色漲紅神情迷醉的人在舞池裡扭動著身體,臺上的男孩賣弄著自己柔韌的腰肢和渾圓的臀部,妝濃的看不清長相,只憑惹火的動作和近乎赤裸的身體人讓臺下的人起鬨尖叫著。
氣氛很熱鬧,人處在這樣熱鬧的氣氛中,很容易就能忘記自己原本是多麼的孤獨寂寞。
林夜繞過了狂歡的人群悄悄上了樓,二樓是VIP包廂,走廊裡隱約能聽到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