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動扳機。
子彈打在那個生物的身體上,發出沉悶的撞擊聲,然而它並沒有倒下,而是依舊搖搖晃晃地繼續向前。
而這聲槍響也讓倖存的北越軍人發現了他們這幫人的存在,此刻三方發生了混戰。
隨著西貢的夜晚被戰火籠罩,裴文廉隱藏在戰鬥的陰影中,他的每一步都充滿了自私和背叛。
在巡邏線的混亂中,他表現出非凡的求生本能,但這種本能不是源於勇氣,而是出於對自己生命的極端恐懼。
當北越軍開始向他們的防守點推進時,裴文廉首先想的是如何讓自己安全脫身。
他對身邊的戰友毫無忠誠可言,早已在心中盤算如何利用他們為自己爭取時間。
當槍聲響起,敵人逐漸逼近時,他瞄準的不僅僅是前線的敵軍,還有自己身邊的戰友。
他趁著混亂開了冷槍,一名南越士兵應聲倒下,裴文廉假裝是在與敵人戰鬥,卻暗中為自己鋪好了逃生的道路。
他的戰友們逐漸察覺到了異常,但戰鬥的緊張讓他們無暇深究。
每當有人質疑裴文廉時,他總是以自保為藉口,假裝無辜,繼續潛伏在他們之間。
“快撤退!”裴文廉下意識地大喊,轉身向後撤退。黃德跟在他後面,腳步踉蹌,幾乎無法控制自己的呼吸。
身後的長官哇哇亂叫試圖穩住失散的人心,但是沒喊幾句就被一顆流彈射中脖頸的大動脈,
“咕嚕嚕,咳咳,...,回.....來救我”,
這聲音很快被別的慘叫,哭喊聲掩蓋。
裴文廉他們跑過街道,耳邊依舊迴盪著那些怪物的低吼聲和腳步聲,彷彿這些生物不會停止追捕。
穿過幾條狹窄的巷子後,裴文廉和黃德衝進了一個簡陋的軍用哨所,裡面有幾名美軍和南越士兵,他們也已經陷入混亂。
士兵們的臉上寫滿了恐懼,四周的牆壁上滿是彈孔,血跡斑駁。
“那些是什麼東西?”一名美國士兵喘著氣問,語氣中充滿了不安。
裴文廉搖了搖頭,神情凝重:“我不知道...我還以為是你們美國人造出來的。”
“你放屁,造出來咬我們聯邦人?”“你們燃燒彈沒少往友軍頭上砸...”黃德小聲嘟囔道,
“你這瘦猴子,把話再說一遍?”一個黑人士兵揪住黃德破碎的軍裝。
“都安靜點活命要緊,尼克,放開那個孩子。”一名攜帶著一支cAR-15步槍的美軍軍官低聲訓斥道,
隨著西貢的戰鬥逐漸陷入僵局,恐怖的感覺卻如陰雲般籠罩在所有士兵的心頭。
他們不僅要面對敵人的炮火,還要對抗這些無法解釋的怪物。
在西貢的街道上,戰爭的殘酷和超自然的恐懼交織在一起,籠罩著這個動盪的城市。
夜晚逐漸加深,但襲擊並未停止。
遠處不斷傳來槍聲與爆炸聲,像是地獄的喧囂,而那些怪物的低吼聲在夜風中愈加清晰,彷彿它們正慢慢逼近。
裴文廉摩挲著戒指,心中漸漸明白,西貢這場戰鬥早已超出了人類理解的範圍。
這不僅僅是一場軍隊之間的較量,還是一場人與未知之間的恐怖對峙。
隨著北越軍的進攻加劇,裴文廉意識到,他必須找到一個更安全的藏身之所。
他拉著黃德又一次逃離了自己的小隊,並在遇到小股屍群的時候,將黃德推向撲來的飛頭生物,奔向城市中更安全的區域,躲避戰鬥的前線。
當他偶然遇到一群試圖撤退的平民時,他毫不猶豫地把他們趕走,奪取了他們的庇護所。
其中一對年老的夫妻試圖乞求他留下一些食物,裴文廉冷冷地拒絕,甚至用槍口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