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麻溜滾蛋。
最終,那些無辜的平民只能在街頭流離失所,而他卻佔據了相對安全的庇護所內,悠然地等待戰鬥的結果。
不久之後,他被一隊美軍巡邏隊發現,這次他選擇抱大腿。
這些美軍士兵正在執行“清除任務”,要肅清混入平民中的感染者。
裴文廉知道,這些感染者大多是無辜的百姓,但他毫無憐憫之心。
他諂媚地幫助美軍指認平民中的疑似感染者,即便那些人並沒有任何症狀。
他知道,只要他繼續表現得對美軍有用,自己就有活命的機會,當然其中一些槍斃的“感染者”中不乏他曾經的債主,還有替他走私的線人等等。
在撤退至大橋的時候,小隊奉命隔離所有前往機場的道路,無論是否感染,裴文廉甚至親自射殺了一名帶著孩子的母親,她只是試圖逃離戰火,此刻卻是,一具孩子在旁嚎哭的屍體。
然而,裴文廉毫無愧疚之情。
他只想確保自己的安全,確保他與美軍保持一致,以免被他們懷疑和拋棄。
隨著戰鬥繼續,城市中充斥著越來越多的屍體,街道變得血腥而荒涼。
而裴文廉始終在這場混亂中謀求著自己的利益。
他出賣了太多的人——戰友、平民、甚至那些與他並肩作戰計程車兵,但他從未覺得自己有錯。
他認為在這樣的亂世中,活下去本身就是最大的正義。
當西貢的局勢變得愈加不可控時,裴文廉看著那些被美軍屠殺的平民,依舊面無表情。
他知道這場戰爭遠未結束,而他必須繼續遊走在灰色地帶,冷漠地屠殺、背叛、逃亡,只為活命。
對他來說,悔改從來不是選項,活著才是他唯一的信仰。
事後,他被表揚為“忠誠的蛄蚵”,獲得了一些美軍的好處和保護。
但在他心裡,他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他從未後悔過。他繼續在黑夜中游走,眼裡只有自己的生命,而他的手上,始終沾滿了無辜者的鮮血。
就在裴文廉跟隨小隊撤離的時候,那幫美軍卻以卡車相比坐上一個南越國軍,
更需要裝更多的彈藥來的有用為由把他踢下車,裴文廉聲嘶力竭地推銷自己。
裴文廉說可以給他們找一些女人,或是走私一些肥皂,香菸什麼的,又使勁拔著無名指上的戒指,
此刻他真的想快點拿下來,換他裴文廉的命,只要肯讓他上車,他甚至可以為他們舔鞋子。
裴文廉瘋了,為了活下去,他把自己地靈魂賣給了魔鬼,他出賣了所有人,
現在連自己都想賣出去,做了那麼多,最終被他一直捧著的美軍,親手拋棄,他不甘心吶!
“砰!司機開車,讓這個屠殺自己人的混蛋,留在這自生自滅吧,對了尼克他叫什麼來著,報告裡面寫這場屠殺是他和他的北越游擊隊同夥乾的。”
那個軍官開槍打斷了裴文廉的腿,嘲笑著坐上車離開。
“夥計真的抱歉,啊哈哈哈哈哈”“你瞧,他的表情。”
裴文廉恍惚了,眼淚鼻涕落在捂著腿的左手上,右手伸向車隊離開的方向
“不要扔下我,我很忠誠的,別......”
一隻手搭在裴文廉的肩膀,剛才躺在路邊的女人屍體不見了,
“呃啊啊啊啊啊,噗嗤!”
此刻,那個“活過來”的人一口咬在裴文廉臉上。周圍的活屍圍攏過來,開始將裴文廉分食起來。
天際慢慢升起太陽,炮火聲漸漸偃旗息鼓,
一個穿著破碎軍裝的“人”扭過頭來,那是轉化後的黃德,冒血的嘴裡還咬著一隻斷手,而那隻斷手上,無名指的金戒在此刻顯得尤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