髯老兒、魚娘趕往京裡去了。”
郭璞道:“這是幹什麼?”
金老四道:“除了欲刺胤禎那狗賊,該不會有別的。”
郭璞大驚,忙道:“虯髯老兒糊塗,為什麼不攔住她……”
金老四道:“燕爺請想,在那種情形下,誰能攔得住她?”
郭璞挑眉說道:“他三個走了幾天了?”
金老四道:“算算該有兩三天了。”
郭璞道:“那還來得及,請四俠速速派人傳我‘丹心旗’令,告訴虯髯老兒,在我回京之前,任何人不得輕舉妄動,否則莫怪我以苦大師交下規法懲治之。”
金老四一怔,道:“燕爺,這是為什麼?”
郭璞道:“當日連我行刺都未能成功,如今大內禁宮較諸當日又不知嚴密多少倍,他三人豈不是去送死?四俠快去。”
金老四不敢遲疑,應了一聲,剛要走——。
郭璞及時又道:“請抽空通知‘大刀會’與‘鐵騎幫’,捕蟬之餘莫忘背後黃雀,‘雍和宮’喇嘛派出精銳已抵潼關,都己化了裝,千萬小心!”
金老四、樊老五應了一聲,閃身而去。
望著他兩個身形不見,郭璞雙目之中突然掛落兩行熱淚,旋即定了定神,舉袖拭淚,轉身行出小弄子。
回到了酒肆,“大刀會”與“鐵騎幫”那邊仍只坐著兩個,敢情那跟郭璞的兩個尚未回來,不知跟到那兒去了。
郭璞像個沒事人兒一般,瀟灑地走回了座頭。
坐定,海駿忙問道:“郭爺,怎麼樣?”
郭璞搖了搖頭,道:“那兩個滑溜得很,我跟出去便不見了人影,在附近找了半天也沒找著,怎麼樣,這兒有動靜麼?”
海駿道:“我就知道那胖老頭兒是裝醉。”
海騰接著說道:“這兒留下了兩個,他們沒動靜。”
郭璞點了點頭,道:“你兩個吃飽了麼?”
海騰點頭說道:“吃飽了,您快吃吧!”
郭璞搖頭笑道:“我不吃了,這麼一擱反倒吃不下了,咱們走吧!”
本來是,聽得惡耗,他如今哪還吃得下?
說完了話,他站了起來。
海騰忙道:“郭爺,要不要帶點吃的回去,待會兒您餓了……”
郭璞搖頭笑道:“不用了,海騰,這兒近得很,餓了再出來吃,再說,在客棧裡叫一點也可以,走吧!”
他會過了帳,帶著海騰、海駿走了出去。
剛要出門,迎面走來跟他的那兩個。
人家都要走了,他二位才回來,那兩個一怔,郭璞已然一笑舉步,帶著海騰、海駿擦身而過,出門而去。
海騰與海駿樂得直笑,而這一笑笑出了麻煩。
只聽背後響起一聲沈喝:“笑什麼,站住!”
郭璞聽若無聞,海騰只軒了軒眉,只有海駿停了下來。
他這一停,郭璞與海騰只有跟著停了下來。
海駿那裡回了身,那兩個猶漲紅著臉,海駿道:“你叫誰站住?”
那是“鐵騎幫”的兩個,那身材粗壯的一名揚眉說道:“我叫你!”
海駿道:“憑什麼?”
那粗壯漢子道:“你笑什麼?”
海駿“哈哈”的一聲,道:“我笑也關你的事麼?難道你不讓我笑?”
那粗壯漢子道:“正是,我不願聽你笑。”
海駿道:“那好辦,把你耳朵堵起來。”
那粗壯漢子臉色一變,道:“我卻要你閉上嘴。”
海駿道:“那辦不到,我還要笑。”說著,他當真哈哈笑了起來。
那粗壯漢子與他那同伴臉上變了色,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