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走了過來。
郭璞忙迎了上去,搖手說道:“二位,有話好說,是怎麼回事?”
敢情他裝了糊塗。
那兩個停步在數尺外,粗壯漢子冷冷說道:“問你那奴才!”
海駿臉色一變,海騰及時伸手拉住了他。
“奴才?”郭璞一怔,旋即恍悟道:“啊,啊,我明白了,不過我告訴你,他是我的朋友,跟你一樣是朋友……”
他轉望海駿,道:“海駿,怎麼回事?”
海駿道:“我笑,他不讓我笑,我樂,他管得著麼?”
郭璞道:“原來是為了笑,小事,小事,誰想笑誰笑,誰想哭誰哭,沒人管得著,沒人管得著……”
他轉向那粗壯漢子道:“朋友,是為這麼?”
粗壯漢子點頭,道:“不錯!”
郭璞道:“你朋友知道他為什麼笑麼?”
粗壯漢子冷然說道:“不知道!”
“是嘍!”郭璞道:“朋友,這純屬誤會,他是因為想起了我們在路上看見的事所以發笑,這跟你朋友沒有關係。”
粗壯漢子道:“他在路上看見了什麼?”
郭璞道:“說出來你朋友也會笑,兩隻笨牛……”
海騰、海駿一怔,旋即哈哈大笑。
那粗壯漢子與他那同伴勃然色變,只聽那粗壯漢子一聲厲喝:“好狗腿子,你敢罵爺們!”
雙雙閃身撲了過來。
郭璞笑道:“這不是用牛刀的時候,但,點到為止!”
海騰、海駿應聲而動,各迎向一人,雙雙一抖掌,只聽砰然一聲,那“鐵騎幫”的兩位立被震了回去。
八護衛追隨海貝勒多年,除了各有一身橫練功夫外,內家修為卻也不凡,否則何以為貼身八護衛!
“鐵騎幫”那兩個臉色鐵青,既驚又怒,厲喝一聲翻腕掣柄解腕尖刀,閃動身形,挺腕便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