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在古代,一定是妓院裡的頭牌鴨子。
一邊換鞋的白墨聽了這句話,差點一頭栽倒在地上,他扶著牆站直了身子,正了正自己的衣領,很不斯文的說道,你再這樣侮辱我的形象我就強了你。
沉痾笑道,那也是一隻會撒歡的鴨子。
白墨可是破天荒第一次聽見沉痾說出這樣的話來,他習慣性的推了推鼻樑,但是這才發現今天忘記戴眼鏡了。他窘迫的說道,這些話可不像你說的,你就不怕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大跌?沉痾讓了讓地方,白墨進了客廳坐在沙發上,沉痾搖頭,說道,你認為一個高中時候經常和自己的同父異母的妹妹打架的女孩子會有多麼的單純善良?我還曾經拿刀子準備捅人,但是沒弄好,力氣太小了,被人反刺了一刀。
沉痾一邊取來了水果和水,然後一邊說著。神情自然輕鬆,絲毫沒有任何掩飾和遮蓋。白墨卻第一次聽到沉痾說自己的過去,當然,只要一聽到同父異母和妹妹這樣的字眼,白墨就能感覺到了沉痾家裡的混亂程度。他啞然失笑,暗道眼前這個純潔不可方物的小東西,怕也有一段心酸的故事和歷史,都到了動刀動槍的地步了,看來也是往事不可追啊。聽到這裡,他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的大腿,腦袋裡也想到了一些別的事情來。
隨後,他捏起一粒葡萄丟到嘴巴里,然後看了看沙發上的東西,長嘆口氣,幽幽說道:“你不打算跟我講講你的過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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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一章 邀請
沉痾沒說話只是默默的喝水,這些事情她還真從未對別人說過,只是因為回想起來,她似乎和高中的那些同學一點聯絡都沒有。也就是說,讓她現在尋找出個朋友來都難。有什麼事情她都已經習慣性的放在心裡不說出來了;所謂的過去也真就是過去了,她還真就是不想說。
“沒關係,你不想說就算了。不過,白天你去哪裡了,為什麼我敲門你不在,給你打電話你不接。要不是我倒掛金鉤一樣把那朵花粘在了你的窗戶上,你都要忽略我的存在了是不。”
白墨說著話顯得很是小心翼翼,深怕再繼續說道她的軟肋,讓她難過不已。所以一雙溫柔賢惠動人心魄的眼睛讓沉痾小心肝撲通撲通的很是猛跳了幾下,她沒有正面回答他,只是說道:“你今天沒帶眼鏡哎,難道你不是近視?”
白墨無力的拄著腦袋,暗道這小東西是不是神經太大條,他在問她的話,她回答什麼呢。
“我當然不是近視。你沒感覺到帶個眼鏡會讓我顯得更加文質彬彬麼。那些眼睛都是平鏡。只是一個裝飾。”
沉痾笑了笑,說道:“我的家和你的眼鏡一樣,也就是一個裝飾。”
這句話一處讓白墨很是震驚了一下。原本以為她只不過是一個比較純潔可人的心思大條的一根筋就能擰的過來的主兒,沒想到她也有那麼隱晦和聰明的一面。若是論起來這和人比心思,這小丫頭可真夠隱藏的深。
說完,她就起身把昨天的那朵百合摘了下來,把今天那朵花插在了瓶子裡。白墨起了身,站在了她的身後,本想以一個泰坦尼克號似地擁抱來安慰一下小沉痾那顆似乎受到了很多傷害不敢暴露在人面前的心,但是,沉痾插完了花,似乎是不經意間就逃脫了他的懷抱,讓白墨多少有些尷尬的舉著手臂,他不得已,只得拿起手臂下方的一件衣服,掩飾著自己的心慌說道,這衣服很漂亮,都是你的嗎?
沉痾有些小偷笑,但是也不能挑白了他的話。她應聲道,是的,你不問我今天去做什麼了麼,我去進貨了。我開了一家網店,叫獨一無二。
白墨聽到這裡,似乎猛的想起了什麼,他甩了一個瀟灑的響指,說道:“我記起來了,過幾天我要去參加一個宴會,而且到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