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好幾處蹊蹺,情急之下只好以擊缶示意。”
“父皇請看,這封竹簡不過區區兩百餘字,便能將如此龐大的陰謀寫的如此清楚、準確,遣詞造句極為精當。”
贏萱面色凝重的指著手中的竹簡,反問道,“父皇每日處理政事所覽奏章浩如煙海,恐怕也沒有幾封能夠寫到如此地步吧。”
嬴政當時被王賁之言所激怒,倒是未及細品,此時被贏萱提醒,重又接過竹簡,讀了幾行,這才似有所悟。
“說得不錯!就算是朝中大臣,也只有李斯、馮劫、蒙恬等十餘人能夠達到如此水準,趙偃若真有這本事,豈是區區一親兵?”
“還有這字,看似笨拙,其實是為了掩飾其筆體,但不知不覺之間還是流露了幾分筆意,沒有十餘年之功,也是做不到的!”
嬴政本就是開創之主,思路之深遠、眼界之開闊,並非是常人所能比,贏萱的提醒便讓他注意到了新的疑點。
“萱兒,你還發現了什麼?一併說出來!”
見嬴政認同了自己的看法,她也就可以放膽而言:“趙偃口口聲聲說知道此事觸犯秦律,忠誠於大秦,卻沒有在行刺前舉發,反而選擇了一個莫名的時機自盡!”
“結果就是造成了死無對證,從而坐實了李信之罪,女兒猜這是因為他或者是他背後之人不敢與李信當面對質!”
“還有一事更為重大!父皇所乘坐的車駕本就沒有幾個人知道,李信當時更是在百里之外,而刺客竟能未卜先知,精準擊中,豈不是怪事?”
嬴政頷首道:“萱兒所言極是!此時想來,其中破綻甚多,不過策劃之人能夠將此事編造出來,還能與謀刺、滄海君等等相互關聯,倒是個人才啊。”
“可惜的是,朕的身邊有萱兒在,勝過了千軍萬馬!”
說到此處,嬴政突然一皺眉頭,心中便冒出了一個念頭:“王賁官居上將軍,是個難得的帥才,閱歷之豐富也非贏萱這個丫頭能比,難道他就沒有看出來嗎?”
“還是說,他看出來了,卻並沒有細究呢?”
回想起王賁數次想要將李信調離咸陽,去巴蜀之地當個郡尉,嬴政心中頗為不快,看來這位上將軍的胸襟氣度,比起其父王翦不計前嫌舉薦李信,差距太大了。
“終究還是私心太重!”
:()大秦:重生博浪沙,怒射張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