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警醒的猛犬跟隨。但是遠遠的聽到大黃的咆哮聲,這些猛犬全都夾住了尾巴,低下頭,對白霧中擦肩而過,近在咫尺的大黃和盧仚視若無睹。
高空,大鸚鵡在盤旋。
地面上,兔猻在高速穿行。
盧仚在半路上擄掠了一個平亂軍的中級軍官,將他拖到了小巷子裡,小小的施展了一下分筋錯骨手,這名軍官就老老實實的交待了王璞的駐地。
將軍官打暈後丟在了小巷裡,盧仚來到了王璞的住所前。
這是一座極大的院子。
四周有哨塔箭樓,上面有值夜的哨兵箭手。
院子四周,有巡邏隊不斷遊走。
院子大門口,則是一排放著十幾個大火盆,裡面注滿了燈油,火光熊熊,照得門前一片通明。
盧仚取出了小風車,輕輕的晃了晃。
腦海中神魂靈光一陣盪漾,小風車上幾條風紋亮起,一道惡風平地而起,‘嘩啦啦’吹過,十幾個大火盆被大風吹得飛起來,大片火油卷著火光朝著門前站著的百來個重甲甲士澆了上去。
數十名重甲甲士被燃燒的火油潑了一身。
他們發出低沉的悶哼聲,迅速丟下手中兵器,雙手帶著一絲絲黑色煙霧,迅速在身上拍打。
燃燒的高溫火油被他們一拍,彈指間徹底熄滅。
盧仚挑了挑眉頭。
一名身披金甲的魁偉大漢猛地從門樓後跳了出來,他沉聲道:“小心,這風起的古怪,當心有人……”
盧仚舉起了手中小風車。
‘哧溜’一聲尖嘯,小風車旋轉著,數十片巴掌大小的風刀高速噴出,循著急驟變幻的‘之’字形軌跡,飄忽不定的向前飛掠。
數十名正忙著施展手段撲滅身上大火的戰魔殿弟子措手不及,一片片飛刀高速旋轉著掠過他們的脖頸,他們脖子上一抹薄薄的血線出現,然後鮮血宛如噴泉,‘嗤嗤’噴出了幾丈遠。
那金甲大漢嘶聲大吼:“敵……”
他想要躲閃。
但是盧仚腳踏狂風,渾身裹著一片白霧從巷子口飛撲而出,手中小風車旋轉著,一片一片風刀不斷飛出,籠罩了他身體各處要害。
金甲大漢閃避不及,風刀撕開了他的甲冑,‘嗤嗤’有聲切進他的身體。
金甲大漢顧不得吼出完整的‘敵襲’二字,他屏息、運氣,體表大片黑色煙霧繚繞,他的身軀驟然拔高了一尺有餘,肌肉凸起,下方隱隱有黑色紋路浮現。
輕鬆擊殺了數十名戰魔殿弟子的風刀,切近這金甲大漢的肌肉兩寸深,就再也難以寸進分毫。
盧仚瞳孔一凝。
金甲大漢咧嘴獰笑,抬起頭來,深深的瞪了盧仚一眼。
就是這一瞪眼的功夫,兔猻從霧氣中飛撲而出,四隻爪子上,一寸多長銀白色的尖銳爪子突起,帶著大片寒光一通亂劈亂抓。
金甲大漢嘶聲慘嚎,他身上特別加厚的三重金甲被切得支離破碎,隨後整個人也在頃刻間被兔猻撕成了碎片。
兔猻重重落地,喉嚨裡發出‘哈哈’的吼聲,右爪抬起,狠狠向前一揮。
就聽‘鏗鏘’一聲宛如金玉撞擊,兔猻爪子上幾條白色寒光噴出,化為三尺長的光刀斬在了院子的大門上,直接將半尺厚的大門,連同門後水桶粗的鐵門栓如同切豆腐一樣撕開。
大黃一躍而起,好似一座攻門錘,一頭撞在了大門上。
‘咣噹’!
院子大門整個從門框上脫落,帶著一道惡風,貼著地面向後倒飛三十幾丈。
大門後的院子裡,已經密密麻麻站滿了精銳的戰兵,猛不丁的整扇大門當面拍了過來,就聽骨折聲不絕於耳,大門橫掃院子裡的陣列,硬生生撞出了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