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我罰他,也是為他好,你別怪我!”說著溫相國猛地下手,皮鞭子發出與風摩擦的嘶嘶聲響,落在溫晁書的後背之時更是傳來皮肉裂開的驚聲。
“啊!”溫晁書沒出息地開始掉淚,撒開溫相國的大腿,朝著反方向跑去!
溫相國見了怒哼一聲:“這點疼痛都忍不得,還是不是堂堂七尺男兒!你給我回來,懲罰還沒結束!”
“爹,你饒了我吧!饒了我吧!”溫晁書躲到紅漆圓柱後面死活不過去,哀求道。
溫塵軒看得父親微晃的身影有些力不從心,站起身來,面色沉緩道:“爹,當心身體,二弟也是不一時能管教得好,還是莫要動氣為好。”
一直不說話的溫夫人本來不想管情敵的孩子,自次溫晁書犯了如此大錯,教訓他一頓也替自己出口氣,但親兒子已經開口求情,她溫家女主人不得不開口:“老爺,你的身體才剛剛穩定,朝書那孩子以後慢慢教育便是,不要再讓我為你擔心了!家中自有溫塵軒打點一切。”
溫相國看了看自己的髮妻,又看了看自己的大兒子,深深嘆了口氣,狠狠將皮鞭甩在地上,大步朝著後院走去,溫夫人自是跟了過去,從始至終都未正眼瞧過溫晁書一眼。
溫塵軒轉身看著圓柱後面的溫晁書,淡淡開口:“二弟,你若想安生在府上度日,其餘事情我做大哥的可以不管,但凡涉及朝政之事,希望你以後不要在節外生枝,好好做你的六品文墨便是。”
“六品文墨,連個太監都瞧不起職務,我做得有什麼意思!”溫晁書叫屈大喊:“可大哥呢,是三品御史,多威風的職務啊!為何你和爹都不肯提拔一下我!”
“因為你不是做官的料!”溫塵軒直截了當:“那樣做只會害了你!”
“那我寧可不做!”溫晁書賭氣地甩著衣袖道,坐在椅子上給自己倒了杯茶喝,後背下意識地靠向背椅,鑽心的疼傳來惹得他額頭滲出汗來,心想著爹爹下手也忒狠了點。
“好,明天我就同皇上請命,說你久病成疾,需在家靜養,不宜再任官職。”說完溫塵軒轉身施施然離去。
“哎,大哥你!”溫晁書話未說出,溫塵軒人已沒影,本來只是賭氣隨口一說,這下好了,丟了官職還挨頓打,什麼事啊!
溫塵軒出了大廳後門,穿過山雕水泉的花園,繞過九曲迴廊,走進自己的院落,剛剛榮景王離開之後,露荷心就失魂落魄,若不是溫塵軒早看出端倪,派人跟蹤她的行跡,得知她私會榮景王,回來之後就跑去找溫晁書閒聊,還把他灌醉,溫塵軒暗中派人去問,但溫晁書醉醒之後已經忘記喝酒都說了什麼了。溫塵軒覺得蹊蹺,才特別留意著榮景王的動靜與宮中的風聲。
露荷心坐在翠鶯曉月的屏風後面,看著妝臺前美豔的自己,攝人心魄的眉眼卻被淚水染溼,剛剛收到榮景王的飛鴿傳書,因此事失敗,怕溫家起疑,暫時不再相見。
寥寥幾句,卻無一點不捨的相思之情,露荷心怎麼會不知道,榮景王蒙匡義,不過是在利用她罷了。
“砰”地一聲大門猛地開打,正惆悵的露荷心被驚得心跳到嗓子眼,只見溫塵軒大步踱來,抓起露荷心的衣領,低吼道:“你個毒婦!居然敢陷我溫家不義!我現在就休了你!滾回你的露家去!”
作者有話要說:
☆、盈盈一眸含深情
露荷心被吼懵了,兩秒後神色慼慼地對視著溫塵軒的眼睛,柔挑嘴角,似冷似笑地說:“你休啊!你既然知道我露荷心對你溫家不利,那你休了我好了!正好給咱倆一個解脫!”頓了頓又道:“只是你要拿什麼理由來休我呢?”
“你和榮景王之事,我定會查個明白!”溫塵軒寒芒鋒利的眸子狠狠刺向露荷心,如同寒冬的冰風,冷冽又刺骨。
“你查啊!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