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還沒有攻擊,光是從他們手中單兵步槍的那種可以比擬機槍的口徑,就知道他們手中武器的威力肯定不小。
所有人儘量放低身體,一定要阻止他們衝出來。董卿對著周圍的戰士下達了死守的命令,我也立即呼叫除了負責留守廣場以外的所有人用最快的速度趕到這裡。
從地牢中衝出的這批黨衛軍大概有三十人,雖然正面迎擊了我們強大的火力,不過由於他們的身體都已經被納粹使用古文明的技術給改造過了,除了最前方几個頭顱被徹底打爆了之外,後面的依然絲毫不懼的前仆後繼。
這群怪物終於盯著我們的攻擊衝出了地牢,在地牢的入口前方整齊的站成了一個小型的方陣,雖然第一排的黨衛軍仍然在承受著我們的火力洗禮,但他們好像完全沒有了痛感或者說對死亡的恐懼,接下來我和董卿遇到了這場戰鬥中最恐怖的一幕。
所有未死的黨衛軍同時舉起了手中的武器,只聽見卡巴!一聲整齊的聲響,我和董卿同時一愣,還沒等我們兩人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那些黨衛軍手中的武器就吐出了兇猛的火舌。
臥倒!我只來得及喊出這句話,自己已經爬在了地上,抱住了腦袋,耳邊響起了震耳欲聾的槍聲,連綿不絕,子彈從我的頭皮上,背上,耳邊呼嘯而過,伴隨的是戰士們的慘叫聲,我甚至聽見慘叫聲中有人大聲喊著怪物。
我根本不敢抬頭,或許更應該說,我根本無法抬頭,我所能做的就是把自己使勁的貼在地面上,黨衛軍手中武器強大的穿透力就連通道兩邊的牆壁都被打的面目全非,石塊的碎片還有飛揚的塵土不時的掉落在我的身上,我根本不知道這次攻擊經過了多久,只是耳中猛然的安靜下來,我才緩緩的放開了抱著頭的雙手,睜開眼睛觀察著四周。
地獄,當我看見四周的景象之後,這是我腦中第一個反應,周圍全部都是人體的內臟或者殘肢碎片,通道的石質地板早就被鮮血給淹沒了,我也幾乎已經成為了一個血人,有些戰士的軀體甚至被釘死在了牆壁上,噁心的肉末連帶著牆壁耷拉在那裡,我終於忍不住大口的嘔吐起來,而我的身邊也傳來了一陣嘔吐之聲。
我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用眼角的餘光再次去注視了周圍,發現除了我以外,還有一些人也活著,至於原本在我身邊的董卿,此時卻只剩下半個身體倒在我的旁邊,他的上半身完全被對方的武器給轟爛掉了。
我只是用餘光瞥了一眼,胃裡再次一陣翻騰,又再度雙手撐著地面嘔吐起來,但我已經根本吐不出什麼東西,只能在那裡乾嘔。
我的前方傳來了整齊的腳步聲,我頭腦昏沉沉的抬起頭看見那群黨衛軍走到了我的面前,面不改色的把倖存的戰士包括我在內全部給圍了起來。
一旁的張遠也是倖存者之一,此時他靠在牆壁上,臉色蒼白的望著我,我也不敢有太大的動作區刺激這些怪物,只能雙手撐地的爬在那裡,以不變應萬變,只是就算我想抵抗也沒有了任何力氣,黨衛軍剛剛的攻擊是摧毀性的,包括董卿帶來的戰士在內,一共六十多人,現在的存活著不到十人,這還包括了一些傷者在內。
那些剩下的黨衛軍也沒有剩下多少人,大概還有二十個不到的樣子,他們圍住了我們這些倖存者,我聽見他們的頭盔裡似乎有著無線電通訊裝置,因為從他們的頭盔中傳來一些說話聲,說的是我聽不懂的德語。
接下來這些怪物德國人用手就那樣直接抓住了那些傷員的頭部,把他們活生生的拎了起來,簡直就像是對待動物一樣,我聽見了那些傷員的慘叫聲,我使勁的握緊了拳頭,但根本毫無作用,剛剛那陣攻擊給我造成的恐懼感在我的心中仍然存在著,我感覺到我自己沒有任何力氣,根本使不上勁。
咔噠!咔噠!連續的幾聲骨頭折斷的聲音傳入了我的耳中,我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