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牙忍受著這種讓人心痛的聲音,張遠和另外幾名戰士更是眼睛發紅的盯著那些黨衛軍,可我看的出來,他們和我一樣,暫時性的失去了抵抗的能力,不過就算是有抵抗的能力又能怎樣,我們現在根本毫無勝算,至少只憑我們剩下的四個人完全不會是這些怪物的對手。
正當我在努力想著辦法通知張開志這裡發生的一切情況時,耳機中傳來了張開志的呼叫聲,老兵?你們還在不在?老兵?
我卻不敢回覆張開志,我偷偷的抬頭看了那些怪物一眼,每個人的臉上只有那張冰冷的防毒面具,根本無法知道他們的眼睛正在觀察著哪裡。
我緩緩的抬起了右手,每輕微移動一下就停一下,觀察著這些怪物的反應,我的手在經過了一個漫長的時間之後才碰到了耳機,張開志已經快在耳機中呼叫我,呼叫瘋了,至於董卿,他已經連屍首都不全了;通訊耳機,那東西早就跟著他的上半身一起毀滅了。
我輕輕的按下了通訊耳機上的回覆按鈕,再次緩緩的把手放到了地面,同時一直在注意著那些怪物的動作,幸好那些傢伙沒有發現我的小動作,張遠等人可能也注意到了我的行動,此時他們正在大聲用中文經典的三字經衝著那些怪物黨衛軍破口大罵,吸引著那些傢伙的注意力。
老兵?出了什麼事?你張開志的話沒說完,一名黨衛軍拎起了張遠向地牢中走去,同時其他的黨衛軍也各自抓起了附近的戰士拖向地牢。
我故意大聲的詢問著這些黨衛軍,實際上是在把資訊傳達給張開志,你們要帶我們去哪裡?地牢裡面到底有什麼?德國鬼子,你給老子說話。原本在耳機中不停呼叫我的張開志沒有了聲音,想來他已經聽見我所需要傳達的資訊,我現在只希望他千萬不要衝動行事,這些德國人並不是那些熱血腦殘的蓉城強化人,他們參加過真正的戰爭,他們本身就是鐵血的軍人,他們熟知一切作戰的技巧,更何況這些軍人現在更是擁有了一般人無法擁有的力量,就憑我們那點人絕對不能和他們硬抗,不然張開志肯定會重蹈我們這裡的覆轍。
我基本上是被拎著我的傢伙拖著進入地牢的,旋轉式的樓梯很長,而且在下樓的時候根本沒有任何照明裝置,我嘗試把手伸到了自己的面前,手背已經能感覺到自身撥出的熱氣,但是眼睛完全看不見,伸手不見五指。
這些怪物應該是不受黑暗的影響,順著樓梯走的非常快速,大約三分鐘左右,我感覺到這群人的速度慢了下來,又過了十多秒,前方除了一陣亮光,我不由的眯起了眼睛,用手遮擋了一下,等到適應之後,我就發現,我被這群人帶到了張遠剛剛告訴我的地牢中。
地牢的環境和張遠描述的差不多,只是在中央的圓桌上,除了那個我們一直尋找的盒子之外,還多了好幾個人頭,張遠一看見桌子上的人頭忽然激動了起來,其他的幾名戰士似乎也認得桌子上的人頭是誰,同時不停的在那些黨衛軍的手中掙扎,可惜根本沒有,那些怪物完全不理會他們,我向桌子上看去,這才發現,上面的那些人頭就是在地牢中犧牲的那位排長和他的幾名手下,看起來是這群怪物乾的。
這群怪物把我們帶出樓梯進入地牢之後就用力的往前一仍,我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就被那傢伙給仍到了桌子的前面,一抬頭就看見那名排長的臉正面對我,睜大的雙眼似乎在向我訴說著他死前的不甘,我抬起了手,顫抖著幫著他合上了雙眼,張遠跌嗆著爬到了排長人頭的面前,嚎叫大哭,不停用髒話罵著那些黨衛軍,但黨衛軍們根本不理會張遠的語言,冷漠的站回了地牢的樓梯口處,堵在了門口。
歡迎光臨我的堡壘!我正用憤怒的眼光打量著那些黨衛軍的時候,一個聲音用標準的中文向我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