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昭慶心下一鬆方覺手心一把地冷汗。我尚未復原怕是仍不便露面。”昭慶推辭那個安王是見過她的在她還在那人身邊時……
“寡人以為你定要親眼所見、親耳所聞才能放心。”白越王笑道。
昭慶避開他地目光沉吟半晌故作為難地試探道。“要不然準貝衣跟在大王身邊?”
白越王沉下臉來狠狠瞪向不遠處緊緊盯著自己一舉一動的貝衣。這些日子來他對貝衣地不喜已是愈加明顯了。
昭慶見他不吭聲。便抬手召貝衣“大王要接見攸使你去聽聽回來轉述予我我也好放心!”
兩人迅交換了眼色。貝衣利落地應道:“是主人!”
白越王重重哼了一聲卻也未表異議。王採納了丞相地提議在宮中設宴款待攸使。畢竟來使乃一國地王子疏忽不得。
那一晚昭慶卻也未閒著。
她地寢宮裡悄然到訪了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
昭慶本在等候貝衣歸來只在塌邊案几上留了一盞小燈藉著昏黃地燈光。哭笑不得地望著幾與白虎戲作一團的玄木。你多少收斂些白越王畢竟在宮中不比從前!”她低聲警告他。
玄木從小虎地肚皮下探出頭來。笑嘻嘻地做個鬼臉“放心吧!前面的宮宴正至高潮。白越王一時還顧不上你這邊。”
昭慶嘆了口氣。“我這寢宮四周如今添了多少雙眼睛在巡視呢。你不能大意……”
玄木爬起身正色道“你在行宮遇險我在王爺身邊也聽聞了是以王爺命我火趕來白越助你在路上卻又聽傳你患了重病這些倒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昭慶苦笑一聲隨即冷下臉來“是有人要我死呢!”
玄木緊皺起眉頭無聲地走近幾步。
昭慶盯著那微弱的燭火自語“是白乾?是越之彥?還是兩人聯手?再或是另有其人?”
玄木搬過近旁的一張圓凳坐下眨眼道:“我離開白越轉了一圈再回來你的處境就如此不妙了!”
昭慶沒好氣地瞪他一眼“貝衣可還在生著你地氣你的處境也沒好到哪裡去!”
玄木的一張臉頓時垮下來“我說你心情不好也不要拉旁人下水嘛!”
昭慶垂下眼突然輕聲問道:“他還在攸都嗎?攸王派了安王出使白越他可是失了攸王的寵信?”這疑問自從得知安王是攸使起便已埋在她心中。
玄木笑著搖頭“你仍關心王爺。”
昭慶別過臉曾經我不止是關心他……
“王爺即將出使岐國”玄木道“真是奇怪了攸王那老爺子也不知在想什麼突然將兩個兒子都派去出使也不知要做什麼!”
昭慶回過神來沉思片刻輕哼道:“這還不清楚?他是動了心思打起這天下的主意了!”
玄木眼一亮“可是要打仗了?”
昭慶動氣不由咳起來又怕驚到了守在隔室的玉兒只能生忍一時好不難過。
玄木手忙腳亂地為她端來茶水“你急什麼我不過就是一說平民百姓哪個會盼著開戰!”
小虎想是看明白了玄木惹得昭慶不悅伸出一隻肉乎乎的大爪子照著玄木的小腿便拍了下來!
玄木聽著風聲不對忙連蹦帶跳地躲閃開。
“哎呀!我的虎爺我知道錯了行不行!”玄木輕笑著求饒。
“不要鬧了!”昭慶喘息著低聲制止。“玄木你在攸都對這安王可有所聞?”半晌昭慶問。
玄木老實地坐回去“倒是聽王爺提起過這安王與大商人越之彥私下有交往或許攸王派他出使白越也是因了這一層關係。”
昭慶點頭。
“前段時間還聽聞安王地一個侍妾與王府家丁好上了打算私奔被人現在攸都幾乎傳遍了背地裡大家都在笑話他!”玄木故作神秘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