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摔在了床上,而且被用床單捆了起來。
她用英語問對方你是什麼人,為什麼綁架我?
那人不回答她,可手沒停,將她的腿野蠻地開啟。
男人特有的堅硬抵在她柔嫩的大腿根部。她渾身顫慄著,破口大罵,但很快覺得這樣無濟於事,又換了種語氣,答應付給這個人很多錢,只要他肯放過她。
這個男人似乎是個啞巴,或者聾子,只對她的身體感興趣。令她恐懼的是,他居然將唇貼上她那裡,用舌尖挑逗著她。
可憐她一年以來一直保持素食,如何經得起這樣的逗弄和撩撥,縱然精神上高度抵抗,生理卻迅速背叛了她的意志。
一塌糊塗!
男人進入她的身體時,沒費多大力氣,但動作又兇狠又野蠻。彷彿每一次沉入都凝聚了渾身的力量,還帶著一股發洩的怨氣。
以沫驚恐地想,這個男人飢餓了多久啊,不會將她弄死在床上吧。她還年輕啊,而且擁有那麼多鑽石,死得難看,還難免被刊登在報紙上“出名”。跑跑還這麼小該怎麼生存?她不能這樣倒黴啊!
忽然,頭頂的袋子被嗤啦一下扯開,她得以露出頭來。然後……呆掉!
騎在她身上的男人竟然是——
“丁霂霆!”她失聲驚叫,臉瞬間爆紅。
“連?霆都不叫了,沒心沒肺的女人!”男人扯開她所有的束縛,將她的胳膊架至頭頂。
“不可以不可以!出去!出去!”她大聲喊叫。
“對不起,我忘了告訴你,你叫錯人了,我不是丁霂霆!”男人腰一挺,又是一記深沉的貫入。
以沫再次呆掉。“你是誰?”大白天不會見鬼吧!
男人悠然一笑:“我叫權?霆!是個被你無情拋棄的男人!是個鬱鬱寡歡整整一年兩個月又五天的痴情種!是小小年紀就被生母拐帶出國沒爹疼沒爹護四處流浪得不到正規教育的男孩的親生父親!”
“權、權、權?霆?”以沫口吃地問著,雙腿不知不覺已經環上男人的腰際。
男人立即受到了鼓舞,乾脆將她的雙腿架到自己肩膀上。“是的!權?霆!別再弄錯了!”
“天哪,怎麼會這樣?”以沫張著嘴想弄清情況,卻被上方的男人撞擊得欲;仙,欲死,雙手死死抓住床頭的欄杆。
“這個故事說起來很長,先不急,吃飽再說。”
“跑跑呢,你把他弄去哪裡了?”
“在,跟,螃,蟹,玩。”男人似乎已進入佳境,一臉隱忍地抓住身下女人的肩膀。“不行了,到底太久沒玩……hold不住了!”
(全文完)
【人生何處不悲劇(沫沫番外)】
我把權?霆踢殘了。
正中襠部。
雖然醫生說只是暫時的,但權?霆堅持說自己殘了,因為兩週之內不能人道,甚至頭兩天噓噓都得像個女人坐著解決。這對一個想女兒想瘋了,在我身上夜夜笙歌、辛苦勞作的男人來說情可以堪?
我不是故意的。我哪捨得?我還指望他讓我再度開花結果呢。家產那麼巨大,沒三、五個繼承人瓜分一下實在有泰山壓頂的沉痛感。
我這一踢,都是那個詭異的夢鬧地。
夢裡,他將四十八式陰陽雙修圖貼在床頭,性致勃勃的打算每樣都試一遍。
而我,肚子裡已經懷了三胎,七個月了(天知道怎麼會做這麼個夢)。跟他這麼玩就算死不了也成殘疾人了。
權?霆向我發誓他懂得控制力度,絕不會傷著孩子,一再宣告那也是他的優良品種,重點保護物件。
半推半就,膽顫心驚的,我挺著大肚子跟他過招。
玩到第四式時,我已經受不了他沉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