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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身軀的碾壓,於是發出一聲母老虎般的狂吼,再一掌推開他。

他在空中旋轉,安穩落地,半蹲著,撅著他那截陡然脹大的、比成年象牙還粗的兇器打算進行第五式。我心驚肉跳,情急之中一腳踹了出去,原本瞄準他胸肌來一下的,偏偏他雙腳一頓地,直起了身子,於是我聽到一聲慘叫……

然後我醒了,我那親愛的相公卻掉在床下打滾了。

真不知這夢怎麼會挪到現實中來的,但我那一腳不假,而且不偏不倚,恰恰踹中了正在熟睡的權?霆的無辜的安然酣睡的尺寸也無異常的那個,而且竟然將他整個人都踹出去了,我這一腳出去得有多大力氣?

三哥聽說後拍案驚奇,第一個過來探望自己同母異父的弟弟的小弟弟,探望後,還悄悄衝我豎起了大拇指:“不愧是我們丁家的後代。”轉過頭卻對我相公痛心疾首的說,“?霆,我覺得這種事發生的太不尋常了,一定是你浪;蕩時玩弄了太多女人,老天假你媳婦之腳給你個教訓,從前種種算是一了百了。”

權?霆齜出白牙:“你比我純潔多少?”

“我不也被沫沫用樹枝抽過弟弟,不比你好哪兒去。再說了,我們家歐影天天燒香拜佛,從早到晚祈禱不停,所以我們家老二已經在路上了,你至今才一個。叫你們家沫沫也天天給你虔誠祈禱,不但可以幫你消災,還能添個一男半女的。”

權?霆大手一揮:“恕不遠送。”

其實出門右拐上樓梯就是他三哥家,的確沒必要遠送。

跑跑是第二個過來探望的。這時他已經九歲,正是狗都嫌的年紀,不但要看個真切,還拿手摸摸,再晃動晃動。“真的不能動了?噓噓真的不能發射三米遠了?”

權?霆悲憤地說:“十分之一米都不行。”

“沒關係,我等你好了以後再接著比試。”跑跑仗義地說,轉向一臉愧疚的我,“沫沫,楊徹哥哥收我做徒弟教給我一門功夫叫‘龜縮神功’,不管跟人打架還是臉朝下摔一大跤都不會出問題。如果他也願意收七叔當徒弟就好了,他就不會這麼倒黴把自己摔得跟女人一樣。”

權?霆大吼一聲:“我是你爸爸,你不早從石杞那個變態那裡知道了還成天叫我七叔叔七叔叔,什麼意思你個臭小子?”

“習慣了,我不也一直叫你老婆沫沫麼,她就比你淡定多了。”

“我靠!”權?霆悲憤地叫了一嗓子,灰綠色的眼眸淚花閃閃,跟我用唇語說:“就知道海狼幫不能解散,一個大男人解了權利,就跟女人變成平胸一樣會叫人看扁了,就連兒子也敢爬我腦袋上拉屎撒尿。這日子沒法過了!”

我趕緊抱住他安慰他:“我不會爬你腦袋上拉屎拉尿。也不會讓咱們兒子爬你頭上拉屎拉尿。這日子有我在,不會沒法過。”

跑跑扯開大嗓門唱:“你就像那冬天裡的一把火,熊熊火焰燃燒了我……”肚皮一縮一縮。

“你在幹什麼?”權?霆冷臉,一指禪問兒子。

“我在練‘龜縮神功’!看,它不見了。看,又出現了。又不見了。又出現了……”一縮一放比指揮彈簧刀還利落。

權?霆看著自己下身,悲憤不已。

我過去打跑跑屁股:“你楊徹哥哥把家傳秘籍傳給你,不是讓你顯擺或者刺激自己父親的。

更不能讓別人知道。萬一遇見個變態的,是不會讓你把根留住的。”

“沫沫,他這樣還不都是你慣的,乖寶乖寶寵得沒譜。”

“你還說我?咱倆到底誰更寵他不妨發個市民有獎投票。”

“說到底還是咱倆生得太少!不行,我不能就這麼算了!”權?霆用唇語一字一字的說,眼睛充血得像個暴君。

我攤手,同樣唇語回覆他:“你打算怎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