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事’的時候,你都是昏迷不醒的。”
素飛言的汗水溼透了頭髮,唇瓣轉為豔麗的紅色,像塗了上好的胭脂般粉嫩動人,臉頰也染滿了醉人的粉紅。
但是難以形容的燥熱正狂野地穿透他的四肢百骸,並且深入肌膚的每一處,那如針扎火烤的痛苦實在難以言喻。
花絕寒伸手撫摸他的臉頰,素飛言身子一震,眼神在迷離中不斷的遊移。
花絕寒沉吟了一下。“唔,看來喜仙的效果還是一樣好,你看起來真美,素飛言,來,抱著我的脖子。”
他勸誘的語氣柔和低沉。“我該怎麼教訓你這只不聽話的狗呢?你害我花了那麼多的時間,真是太不知好歹了,要知道若不是你,我早已不耐的殺人了。”
花絕寒一顆一顆地解開素飛言的衣釦,他的身體佈滿了紅暈與汗水,脖子上絳青色的印記隨著熱度越顯豔麗。
素飛言依令伸手環住了花絕寒的頸子,在他的頸間吐出熱呼呼的氣息。
花絕寒看著他就像受不住盅毒發作似的,完全地抱住他支撐著自己,不禁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正當花絕寒洋洋得意時,床上卻瞬間結冰,冰層越結越高,顏色越來越透明而且正是由素飛言的手上開始結起的。
素飛言驀地抬起眼睛,他的眼神冷冽如冰,不是方才的迷茫,代表他剛才根本不是受不住盅毒而抱住花絕寒,而是故意要藉此封住花絕寒的身體。
花絕寒不但上點不驚慌,而且還故意無可奈何的嘆口氣道:“唉,我說過幾次了,我原本就是被創造來7你的,若能力沒有高過你幾千倍,如何難殺你?上次你是僥倖才封住我,因為那時我才剛出世間,並不知道怎麼使用我的能力,但是現在的你已經沒有當初的幸運了。”
他像在閒聊般地說著話,突然俯身在素飛言的耳邊低笑道:“還有,你知道那時有成千上萬的盅毒可以下在你身上,讓你對我唯命是從,但是為何我只單選喜仙這個盅毒嗎?”
“啊……唔唔……”隸飛言發出悶哼的聲音,額上的汗水落下更多,像要滴出血般的紅豔雙唇不住地輕顫,他用力的咬住下唇,彷彿現在所有的心神都只用在剋制自己的反應。
花絕寒乘機側頭輕咬他的耳朵,伸出紅舌舔吻那小巧美麗的耳垂。
素飛言的紅唇已經咬出血來,血味滲進嘴裡,殘留一片苦的血腥味。
雪白的冰層在此刻忽然又一片片的剝落,相碰間發出輕脆的聲音紛紛落地,明眼人一看就可以知道他們兩人力量的消長。
“因為痛苦你嘗多了,所以我換了個方法逼人。盅王對你並不仁慈你想學盅術,交換條件是要喝下奇毒跟身中奇盅,所以你才會連續好刀夜都不斷的嘔血,肉體的痛苦,精神上的折磨是家常便飯。”
“盅王那老傢伙心胸狹窄,下盅都殺不死你,怪不得他會恨死你了,恨到要造出我來萬無一失地殺了你。”花絕寒微笑了起來。“但是誰也命令不了我。況且我也不想殺你,我知道再怎麼折磨你,依你的性子是哼也不會哼一聲的,所以下再殘忍、毒辣的盅毒根本對你沒有任何的折磨效果,但是……呵呵……人是有七情六慾的,不是嗎?”
花絕寒將手滑進了素飛言的衣衫內,素飛言猛抽口氣,額上的汗水不停地滾落,他拼命扭動著身子想逃避花絕寒那恣意愛撫、放浪輕薄的大手,但總是徙勞無功。
“喜仙是最強烈的淫盅,涵義是交合時喜樂如仙,我現在還投有正碰你,你的體內就已經很熱了,是嗎?”
“我不是你的狗,也不會讓你再碰我一次。”素飛言咬著牙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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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絕寒狠狠地抓住他手,疾言厲色地道:“別再用盅毒了,你的身體早在好兄年前就不宜再用盅毒,使用盅毒會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