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你的生命,你現在就快活不久了,沒必要再這樣消耗下去,上次封住我,讓你的生命又短了好幾年,以你現在的體力,封住我只是痴人說夢。”
他猙獰的表情歙去,聲調又回覆一貫酌輕柔,抬手滑過素飛言嬌嫩的雙頰,話語中含著滿滿的痴迷及著魔。“你真美,素飛言,我永遠也忘不了第一次看見你的景況,盅王看到我出甕的時候,都被我恐怖的樣子嚇死,但你呢?你眼裡的我是不是一樣呢?”
花絕寒撩起素飛言雪白的銀絲,放到唇邊輕吻,嗅著獨屬於素飛言清冷的香味,那香味淺淺淡淡,卻又那麼的耐人尋味,讓他縱使被冰封了這麼多年,依然記得這個特別的香味。
“你看到的是不是一個絕世美男子,就像我看到你一樣?素飛言,你美得讓我無法喘息,你不能想像我出甕那一天,看到你時心裡所受的震撼。”
他彷彿起想當時的景況,聲調如夢似幻:“月光照在你的頭髮上,你就像要變得透明一樣的站在我面前,盅王當場就嚇死在我跟前,而你卻一動也不動的望著我,表情跟任何時候一樣的冰冷,我猜不出你的心思,也看不出你的異樣,我的智慧比人類還要高上幾千萬倍,卻是怎麼樣都看不透你;太奇怪了,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事跟人,奇怪到讓我不敢置信。”
花絕寒用手將素飛言頭髮捲起來,將他拉近到自己面前,直述著內心的激動:“你沒有人類的氣息,我也從沒有看過一個人身上有這麼多的奇盅跟奇毒卻還能活著,你那時還只是個小小的少年而已,卻美得讓我不能呼吸。”
他的話聲充滿贊歡:“我以為全世間的人類都跟你一樣,但出去一看,沒有人比得上你的千百萬分之一,那些人身上有腐臭的氣息,我的眼睛只要射出光來,他們就臣服在我的腳下,男的、女的都一樣,我要殺他們,他們就醜態畢露得連我都覺得噁心,只有你,只有你的表情從未變過,就算我的眼睛射出光來,也迷惑不了你。”
接著他輕輕地笑了起來,“我從未遇過像你這樣明明比我還低下幾千萬倍,但是態度卻高傲無比的人類,有時候你讓我氣得跳腳,但是又讓我捨不得放開你。”
素飛言怔忡,他們之間的糾葛的確不同於常人。
下一刻,花絕寒低下頭,眼神充滿了嚴厲,“但你是我的狗這一點是不會改變的,你儘可對別人高傲,但是你要服從你的主人。”
聞言,素飛言猛力掙扎,花絕寒抓住他的手,冷冷地道:“別再觸怒我了,我早已說過,如果不是你,我早已殺了碰你的人,況且裝什麼貞節烈女也太晚了,那天晚上該嘗、該做的,我早已嘗過做過,現在你要反抗,不嫌太晚了嗎?”
他挑起劍眉,笑容變得淫穢無比,“別說你忘了、全都不記得了,那天晚上是誰像蕩婦一樣坐在我身上,扭動著身子,怎麼也要不夠……”
素飛言全身發顫,看來他不是不記得,而是那一幕太過深刻的植在他內心深處,他就算想忘也忘不了。
“從我變成|人身走過大江南北,也遇過不少淫娃蕩婦,但是素飛言,你比她們都飢渴多了,我想那是因為你身上的劇毒使你不能與人交合,第一次碰上能與你交全的人,再加上喜仙的助力,當然就使你欲罷不能了。”
素飛言臉白得像紙一樣,那天晚上他吐血吐得暈倒,花絕寒抱起昏倒的他,在他身上下的就是喜仙,待他醒過來之後,只剩下盅毒發作的效力,已經沒有自我意識,他被花絕寒狂猛的抱住,就再也沒有理智。
所以當他一清醒過來,他就用冰盅封住了花絕寒,但是那天晚上的種種卻如同惡夢—般怎麼樣也揮之不去。
“認命吧。素飛言,何必跟自己的身體作對?男歡女愛稀鬆平常,我心情好時才抱抱你,我若心情不好,就會會再煩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