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當然!”鄒鶴鳴往沙發上一坐就直接張口說道,現在這個情形不開心還有什麼時候能開心,整個畫展基本就結束了,方逸的作品售光了。克希馬四人也各售出了兩到三幅不等,整個畫廊的收入一下子快到千萬美元了,鄒鶴鳴睡覺都能笑醒了。
哈哈得意笑了兩聲,鄒鶴鳴對著方逸說道:“剛才大都會博物館打來了電話,各自訂了一幅克希馬他們的作品,你是沒有作品可售了。就問我你下一幅作品什麼時候完成!”。
方逸聽了笑著說道:“大都會博物館準備收藏我的作品?”看著鄒鶴鳴點了下頭,又說道:“他們要是想要等四個月後吧,或許還要更晚一點兒”。擺在你展廳的時候不要,這時候想要我哪裡能變的出來?
“慢慢畫,不急”鄒鶴鳴張口輕鬆的說道:“一年保證四幅作品左右交給畫廊就行了,至於時間上你自己把握。出來的作品能不能交給大都會博物館咱們到時候再看!”。
“四幅作品我不一定保證的了”方逸現在不想向以前那樣埋著頭這麼畫了,線性主義的技法本來就比較繁鎖一點兒。為了支撐這次的巡展,自己作朋友們都是同時開工兩三幅作品,最後還沒有完成預定的幅數,雖說一年四幅看起來並不多,不過方逸還真的不一定能保證的了,接下來的時間準備隨心一點兒,也就是說看自己作品的眼光更加挑剔一些,並且準備畫個大一點兒的,一米多乘上兩米多的。
鄒鶴鳴一聽就有點兒著急了:“四幅作品你還保證不了?”。
“下面我準備畫一幅大一點兒的作品,預計到了年底的時候最多也就是三幅左右”方逸算了一下說道。
“三幅還行。不過可不能左右了,要是兩幅就有點兒太少了”鄒鶴鳴說道:“就算是要控制作品的數目也不該是這麼個控制法啊”。一個藝術家一年兩幅作品?那方逸活到八十幾歲的時候就算能拿起畫筆了,一共才是一百二十幅作品,這也太少了一點兒。很多畫家是一年交給畫廊幾幅,自己畫屋裡還存著不少幅呢。方逸這邊一年才畫三幅?這哪裡能行啊!
“到時候看吧”方逸模糊的說道。方逸現在覺得自己沒什麼突破了,有了上次的經驗準備多思考,多想一下。
對於方逸的言詞,鄒鶴鳴也沒有太多的辦法,總不能拿刀架在方逸的脖子上整日看著他畫吧,只得嘆了口氣說道:“你盡力吧,爭取四幅保證三幅作品”。
“歐洲展怎麼說?”方逸換了一下話題。
鄒鶴鳴想了下說道:“今年是辦不成了,明年的時候再看吧,等著你們新作品出來後再考慮歐洲展的事情”。
想了一下方逸就明白了,自己作品完全沒有了,克希馬四人也只剩下了一小半,這一小半又怎麼會直接拿到歐洲去展,萬一全賣光了勞倫斯畫廊放假一年?這怎麼可能的事,所以說這些作品還是老實的蹲在畫廊展廳,慢慢的出售吧。
兩個聊了一會兒,鄒鶴鳴這才離開方逸的房子,到了隔壁阿爾圖爾的房間,和自己的另一棵搖錢樹聊天。
方逸回到了房間裡,直接開啟了電視機然後腳蹺在了茶几上開啟了電視機,腦子卻不在電視節目上,而是轉而思考起了下一幅作品要表現的主題。
一個還活著的藝術家,總是存在一定的爭議的,方逸五人的作品上了百萬美元,當然有一些藝術家和評論家看不過眼,在媒體上東搗搗西戳戳的想要證明線性主義的作品值不了這麼多的錢。更是有些人認為現在的價格上砍去一大半才是線性主義真正的價值!
說白了其中有些人就是為了黑才黑!不光是評論線性主義的作品,還帶著私人的目的。這些人尤其是一些評論家都是靠著這張嘴巴吃飯的,當然知道現在贊肯定出不了什麼名,但是黑說不定有機會出名,或者至少讓自己看起來大公無私,不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