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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部分

下意識地連忙輕呼了一聲:“哥哥……靈歌錯了……”

咦?不、不對……哪裡會來的哥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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仕女·相似

抬起頭來望向這氣場來源,見正是方才坐在教室前方看書的那位教畫先生來至了我的桌前,半垂著眸子面無表情地望著我。

咦……這個男人……有些眼熟。

卻見他伸出手來,手指修長有力,指甲圓潤飽滿,充滿了濃郁的藝術氣息,是我所見過的除了嶽清音的之外最為漂亮的男人的手。他用兩根手指將我桌上的畫紙輕輕拈起,掃了一眼,淡淡地道:“你畫的是什麼?”

看,這就來了,虧他長得一副像霧像雨又像風的神仙相貌,竟想在我入學的第一天便給我個下馬威瞧。心內思量了一下,以我長久以來同嶽清音鬥智鬥勇一百八十回、回回皆鎩羽的豐富經驗來看,我若想魔高一丈地在這位與嶽清音很是相似的男人面前從氣勢上取得上風,只怕還需回山裡再修煉個一千七百年才行(白蛇?)。

於是只好老老實實誠誠懇懇地輕聲答道:“兔斯基。”

男人轉身往教室前方走,邊走邊用後背讚美道:“散學後留堂。”

……哦。

接下來只能繼續百無聊賴地乾坐著,一手託了下巴支在几案上環顧這間畫室。見牆上掛的皆是些畫作,有山水有花鳥,也有樓閣和人物。而這其中最為吸引我的則是一幅仕女圖,但見畫上畫的是一座繡樓,樓上軒窗敞著,窗內坐了位少女,面容竟似曾相識,亦像現在的我一般正用手託了腮望著窗外,神情淡然清雅,然而眸子中所流露出的卻是一股難以言喻的憂傷,彷彿這憂傷永無止境,終生不得排解。而繪下此畫的人,卻又似與畫中人有著同樣的心境,一腔的相思,一腔的憂鬱,一腔的感傷,都隨著畫筆一絲一絲地滲透到這畫中女子的每一縷髮絲,每一根睫毛,每一寸面板之上,讓人看來頓生絕望,難以承受這畫中之殤。

我看得不由皺起眉來,去尋畫上落款,卻發現這畫並沒有落款,畫軸與紙面上纖塵不染,顯然是天天有人小心地擦拭保養,而其它的畫與這幅畫比起來待遇就相差了很多,皆落著一層薄薄的灰塵。於是不願多看,移開目光,卻見那位先生正坐在教室前方的椅子上望著我,不卑不亢地與他對視了一眼,繼續打量別的畫作。

正看著,忽見我前面一位十二三歲的女孩子脆聲道:“慕先生,學生畫完了!”

慕先生?穆先生?黃金聖鬥士之白羊座?

那女孩子邊說邊起身,拿了自己的畫紙往教室前面走去,我探頭偷眼瞅了瞅她的畫兒,見畫的是幾條黑不溜秋的小魚,還不如我的兔斯基來得可愛大方。

慕先生接過她的畫看了兩眼,淡淡地道:“你不覺得這畫上少了些什麼麼?”

那女孩子自己瞅了一瞅,不由笑起來,雙手扯住慕先生的袖子淘氣地道:“噯呀呀,學生忘記畫魚的眼睛了!”

噯呀呀,這小蘿莉還蠻會撒嬌的。聽得慕先生淡淡地道了一聲:“拿回去重新畫罷。”小蘿莉吐了吐舌頭,乖乖兒地回了自己座位。

唔,不知拿這一招回去對付嶽清音會有什麼樣的效果呢……

不多時,我的“同學們”已紛紛畫完,陸續拿了畫至教室前面去給慕先生看,其中很有幾名小蘿莉喜歡圍著慕先生撒嬌揩油吃豆腐,慕先生也僅是面無表情地指點其畫作而已,絕不多說半句題外話。

一時聽得外面傳來噹噹噹地鐘響,想必是放學的訊號,學生們紛紛收拾了自己的畫具,同慕先生打過招呼後便三三兩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