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屈說:“就是呀,市裡也很重視,收轉後,多次催促,可下面沒有回覆。你這次的材料,我們也轉下去了,由於你是一個比較有影響的教師,市機械局已由一個辦公室主任在負責你的這件事。對於那份沒有印章的檔案,我還打了電話叫下面先補一個章來,可他們傳真過來的檔案還是沒有蓋章。江拖也太隨便了,這麼容易就可以開除一個人,我們又不好直接干預企業,如果省委領導在材料上有個明確的簽字就好了,有了尚方寶劍我們就好處理了。”
我來到廠組織部,閔部長說沒有收到上面轉下來的材料,可能會在廠長辦公室。
我來到廠長辦公室,那位姚主任已經退休,一位新主任說,材料可能會在廠勞資處處長張鑫平那裡。
我來到廠勞資處,張處長不在。便又來到組織部,留下了聯絡電話和傳呼號碼,請閔部長看到我的材料後,給告知一下,並願隨叫隨到,希望能夠好好地跟廠裡談談。
一九九九年十月,我得知全市的廠辦子弟學校將脫離企業、劃到市教委去的訊息,便來到市教委瞭解情況。湊巧在這裡碰到了江拖學校的書記鄧順茹,她告訴我說,夏振川已經退休。
“我的情況現在已經向市政府作了反映,上面對我的問題很重視,最近是否有人來學校調查?”我對她詢問。
“在前幾天,廠裡有人來了解你是什麼時候離開學校的,學校已經跟廠裡寫了證明。上面來人,一般只會到廠裡,可能不會到學校來。”
“對於我的情況你是很瞭解的,如果有上面的人下來調查的話,希望你能實事求是地給予證明。”
“那個時候學校的業務工作都是夏振川管,當然,我知道的一定會給你證明。”鄧有些不大自然地說。
我自覺在市教委的印象不錯,便找到市教委教育科學研究所的郭可讓老師,郭現已是副所長了,我把這些年的情況原原本本地告訴了他,希望在教育系統能得到他的幫助。
郭所長說:“你是我市有突出貢獻的地理教師,如果需要的話,我們可以給有關部門出具證明”。
上面轉下去的材料,江拖組織部總說沒有收到,跟小屈說,小屈又認為不大可能。十月份,我再重新送材料給市政府信訪辦,轉下去後,江拖在很長一段時間仍然說沒有收到。後來,小屈叫我去市機械局瞭解一下,是不是市機械局沒有轉下去。
十二月二十日,我來到市政府經濟大樓十二層的市機械局辦公室詢問,一位姓駱的主任幫我在公文櫃裡找出了這兩次的信訪材料。
駱主任說:“以前轉下去的材料都沒有反應,這些材料在上面又沒有什麼表示,局裡就是再轉下去也不會有什麼用處,說穿了,市信訪辦實際上也只是個收發站,除非是市長,哪怕是個副市長簽了字都好辦。”
他叫我最好是另外再準備材料,要市政府信訪辦報到市領導那裡去,江拖是一個大單位,有了上面的批覆才好辦。
我來到市政府信訪辦告訴小屈,材料都已壓在市機械局裡,並轉述了局裡駱主任的看法,說市裡在信訪材料上至少應該有所表示才行。
小屈說:“我們怎麼沒有表示呢?在這個月的十三日,市委和市政府聯合下發了一個檔案,對你的情況非常重視,已作為近期突出的信訪問題,列入了重點排查、解決的物件。他們市機械局應該早就收到了這份檔案。”
她說著把一份檔案找給我看,果然是市政府與市委聯合下發的《洪信訪字(1999)第23號檔案》,裡面確實重點列入了我的情況。還讓我把檔案借給市機械局有關人員看一看。
*南昌市委信訪辦公室
洪信訪字'1999'23號
關於做好近期信訪工作的通知
各縣區信訪辦、市直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