贛州的路上;昨天接到你的電話時,我又正在新建縣考察;今天我還特意在廳裡等了你一上午。這些年也不見你到我這裡來,現在還好嗎?在哪裡發財?”
我嘆了一口氣說:“一言難盡,自從辦理調到廳貿易中心那件事,遇到廳里人事凍結,反被江西拖拉機廠藉故除名,我哪有臉到你這裡來,江拖還說人家農業廳又不要我。”
“我們怎麼不要?江拖這個單位也太混帳、太扯淡了,他們以前把你挖走,我們還看成是人才流動,後來人家搞調出,他們又把人家的行政編制給搞掉來,你當初應該聽我的話,真不該去了那樣一個地方。”徐廳長很氣憤的樣子。
老領導的話溫暖著我的心,當初的莽動,造成了而今這樣沉重的代價,我早已是悔不當初。
我接著說:“後來這件事起訴到了法院,可一直到江拖破產終結,也沒有能夠開庭得到解決,最後還是透過寫信給新任省委書記孟建柱,得到了省委領導和辦公廳的批覆,市機械局才得以重視。透過協調,答應了恢復編制和續辦養老保險,現在編制在市機械局新豐管理處。孟書記這個人,我真想不到,我試著給他去了一封信,很快就得到了明確的批轉,要市機械局給予解決。我在機械局看到了我寫的那封信,上面有批覆,省委辦公廳還蓋了章子,字寫得很好,雖然沒看到簽名,但我想應該是孟書記的字跡。而且從各方面的報道來看,孟書記的工作效率確實很高,會不會是新官上任三把火?”
講到新任省委書記孟建柱,徐廳長一下子來了情緒,十分稱讚地說:“孟書記這個人處事很踏實,從這還不到一年的政績來看,成就還是很不錯的,在我省歷屆很有建樹的幾位省委書記當中,我看他將來也可以算得上一個,他不會是那種新官上任三把火的官。”
“舒惠國當副省長的時候,我曾經在省府大院裡碰到過他,他叫住我,對我很熱情,我就順勢把當時調動的情況講了一下,說劉初尋接任農業廳長以後,廳裡的人事調動工作還是沒有鬆動;而江拖早已沒有讓我上班,見農業廳這麼長的時間還沒有來調令,又對我進行刁難,請他能夠關照一下。那時,舒惠國正與另一位省領導從辦公樓出來有事,我也不好讓這樣的大人物久等,舒叫我什麼時候再來說清一下。後來,我總覺得不好將這件事去麻煩已經是副省長的老同事,老上級,就沒有去打擾他。
我被江拖除名以後,為了避免讓舒惠國尷尬,寫了個材料給他,他那時擔任的是省委副書記。後來,他繼*後任省委書記時,我也跟他寫過信,找他就不那麼容易了,他在省委大院辦公的地方和在省政府常委樓住的地方,我都去過,這些地方把守得很嚴,不讓進去,打他家的電話總沒人接。
你那時正在江西農大當黨委書記,對我還是蠻關心的,當我打電話告訴你這些情況時,你還提出用黨政專線幫我聯絡,可我有些忌諱他會認為我這人不知天高地厚。”
“對,是有這麼回事,你要到我家來打他的電話,就要好找些。”
“我又兩次寫了書面材料給寄給他,轉下來的材料可能是沒有批字,下面沒有得到應有的重視,我在市政府信訪辦曾聽說過有這麼回事。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市政府信訪辦下發了檔案,把我的情況作為重點排查解決的物件,但江拖在給上面的書面反饋中,仍然強詞奪理,不予解決。同時我也總算拿到了一份有江拖蓋章的證據材料,得以向法院起訴。
去年三月,法院延誤了開庭,我曾到省委一經路舒書記後來搬過去的家,這裡比較好找,只要在院大門上按一下電子監控對講器,就可以跟裡面直接通話。
舒書記那時剛從北京開全國人大代表會回來,我沒有跟他見到面。他的愛人,我是叫她李老師,原來也是同事,叫我把材料寄到舒書記的辦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