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一來就要教訓在下,難道我徐清真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了?”
第一百零九回 佛滅摩科
笑和尚看著徐清那佯做不知的可惡樣子,不由心中更怒,只是經過剛才的挫折,他也意識到對方的實力不弱。而且徐清根本就不給他留面子,顯然是有所倚仗,並沒將他這個苦行頭陀的大弟子放在眼裡。
其實這也正是剛才徐清上醉道人那去的原因,畢竟笑和尚是苦行頭陀唯一的弟子。所謂打狗還看主人,徐清還真有些拿捏不準,要如何對待笑和尚的挑釁。待他將這些事與醉道人一說,沒想到這平素醉醺醺的師父,竟還相當硬氣!只回了一句“小的你應付,老的來了師父頂著!”
笑和尚也收起輕視之心,不再像剛才那般氣勢洶洶,笑眯眯的道:“剛才來的急了,忘了還未曾與師弟見過面。貧僧笑和尚,在苦行頭陀坐下修行佛法。”
徐清這才恍然大悟,笑道:“哎呀!原來是笑師兄啊!久仰大名!早聽說苦行頭陀師伯平生只收了一個衣缽傳人,想必師兄定然是有了不得的過人之處啊!”
笑和尚淡淡笑道:“這可不敢當,師尊佛法通天,我不過能學到十之一二,可不敢做衣缽之說。”
徐清道:“剛才看師兄氣勢洶洶,要找我家弟子,莫非是小徒什麼地方得罪了師兄不成?”
笑和尚冷笑一聲。一點手將言安喚了過來,道:“師弟看看!險些斷了手臂,這便是你家徒弟的手筆!修真之人本當上體天心,又是同門修練,何必下次毒手!今日恐怕師弟還要給個說法才是!”
徐清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也看不出是憂是怒。但那言安卻感覺彷彿被一頭兇餓的金雕盯上了,渾身血液都凝固了,手腳冰涼,不敢仰視。徐清打量片刻。微笑道:“是啊!笑師兄此話說地有理,都在凝碧崖修煉的同門,究竟是為了什麼,竟要下此毒手呢!”
眾人一聽這話。全都愣住,不知道徐清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竟然還附和笑和尚的質問。林雷
見沒人應聲,徐清走到近前,笑眯眯的看著言安,問道:“嘿!沒聽見我問你嗎?到底為了什麼,人家要下此毒手打你!”這下眾人才聽明白,原來徐清並非是附和笑和尚。而是當真在提問,只是他當時地語氣,卻怎也不會聽出來是這個意思。
“嘖嘖嘖!看這肩膀傷的。”徐清說話間竟伸手按在了言安肩頭,正落在他傷口上。雖然已經敷了生肌止血散,也受不得這個,言安登時就慘叫出聲,彷彿殺豬一般。徐清趕緊把手抬起來,掌心都沾上了滲出的血跡!不由得一皺眉,趕緊從袖中抽出一條手絹,低罵了一聲“晦氣!”。擦淨了手之後,可憐那一條絹絲的帕子就被丟在了地上,彷彿極嫌惡那上沾地血跡。
笑和尚趕緊扶住言安,怒目而視盯著近在咫尺的徐清。他如何也沒想到,徐清這廝竟敢當著他的面。就以這等手段害人。正要怒生申斥。卻沒想到徐清竟比他還橫,一轉眼臉上的笑容就不見了。還未等旁人看清。“啪”地一聲脆響,一個耳光正扇在言安的嘴巴子上。罵道:“你個有眼無珠的東西!調戲姑娘到咱碧筠院的頭上來了!沒一劍劈了你算是便宜的,竟還有臉來興師問罪。莫非這世道真是乾坤倒轉了,咱們修真界也時興賊喊捉賊?”
那言安本來以為有笑和尚跟著,絕對萬無一失呢!但是就在剛才他第一眼看見徐清那一瞬間,才發現自己大錯特錯。那眼神太可怕了,簡直就跟他熟悉的爺爺一樣。
在沒上峨眉山之前,言安每天見早上起來,都要去給爺爺請安,他甚至不敢抬頭多看那雙眼睛。雖然那個男人是他爸爸的爸爸,但言安卻覺得他更像一個兇惡的魔鬼,一頭貪婪地兇獸。他們言家在四十年前還只是一個川南小鎮的農民,就在他爺爺這開始發跡。沒人知道言家是從什麼地方獲得那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