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巨略一思量,喊道:“哼!我不信你,你需先將劍坯給我。”孔德竟毫沒猶豫,從懷中抽出一支尺長的透明小劍,就往李巨丟去,喊道:“李兄收好!”李巨大喜揚手接住劍坯,掃視一眼就知並非贗品。朗聲道:“好!今日我就在與你合作一次!”不過他話音沒落,忽然轉身就跑,竟連三個同行弟子都不顧了。
變故突生眾人全都愣住,似乎只有孔德早知如此,只怕是多年相交,早就看透李巨為人。那黑衣人不禁大怒,喝道:“豎子安敢還敢巧計相欺!給我死!”揚手灑出一片漆黑如墨的烏光,見風化作一張大網,快如飛矢,就往李巨頭上罩去。
與此同時孔德眼睛一亮,拉住青姬急往另一方向遁去。原來這些都在孔德算計之中,不過唯一他沒算到,那黑衣人居然厲害若斯。旦見那閃著黑光的大網猛地一旋,甚至還沒落在李巨頭上,就聽見慘叫一聲。從李巨天靈蓋上飛出來一道淡淡的人影,一下就被那大網收去。還在慣性前衝地身子一僵,旋即栽落在地竟已氣絕身亡!
那黑衣人哈哈狂笑道:“無知的豬玀,在我地黑煞攝魂網下,還能容爾等逃走嗎!”話音沒落那剛剛抽了李巨元神地大網,急速在空中一旋,眨眼間已飛到了孔德夫妻頭上。二人修為也與李巨相仿,又是急於逃命,哪有反抗之力,如初一則被那黑網摞去元神。只剩李巨三個徒弟,被嚇得目瞪口呆,連忙跪下哭爹叫娘,苦苦哀求活命。
那黑衣人戲謔的看著三人,冷笑道:“哼!一群連豬玀都不如地東西,本座要你們何用,還不給我快滾,看你們一眼都汙了本座雙眼。”三人如蒙大赦,趕緊往南飛去。卻見那黑衣人嘴角牽出一絲邪戾的笑容,探出右手狠狠在虛空一抓。那三人才出千丈遠,左邊那人忽然身子一滯,表情痛苦欲死,旋即竟被一股無形之力捏住。就聽“咕唧”一聲,當即血肉噴濺。竟被捏成了一團肉醬!另外二人嚇得魂飛魄散,不等逃竄就聽“咔”一聲脆響,右邊那人被從後面折成U型,椎骨斷裂而死。餘下那人還想大叫。卻聽胸中“咕嚕”一聲,旋即噴出一道血箭,連血帶肉飛灑滿天,心臟震碎死於非命。
那黑衣人冷眼看著三人慘死,彷彿遇上了多大的喜事。扯著破鑼嗓子癲狂大笑。笑罷多時,又揚手將李巨孔德二人身上的寒光劍坯攝來,如獲至寶般細細檢視。復又笑道:“哼!葉繽啊!葉繽!這回等我琢磨透你寒光劍地玄妙,本座讓你這可惡的老孃們生不如死!”
他話音沒落,卻忽然聽見一個陰冷如冰的聲音從旁響起,那股陰戾地寒氣彷彿從九幽之下傳來:“你沒有機會了,今天你就得死!”
黑衣人大吃一驚,趕緊回身觀望。竟不知何時在百丈之外來了一個模樣英俊的白衣少年,眼色冷如寒冰正盯著他。黑衣人又驚又怒斷喝道:“何方小輩竟敢出此狂言,不要命了嗎!”
自不必說那少年就是徐清,他眼神凌厲的瞟一眼最後那三人伏屍之處,冷冷道:“殺人本不是錯,修真界無人不在殺人!你既要殺便出手奪命。何必如此戲耍!”
其實徐清本不是如此凜然地個性,但剛才那三人死前不甘怨憤地神情,看在徐清眼中就如同刺在心上,曾幾何時他不也被人如此肆意踐踏!
一時間心中綺念紛至沓來,徐清不禁心神一陣暗道“不好”,趕緊凝氣靜心平復元神,才沒使情緒失控。待片刻之後才鬆了一口氣。雖然心中依然綺念不斷。卻已不能動搖徐清心神。徐清心中暗道:“早聽師父說進入太玄境初期之後,會有一次小心劫。乃是元神修煉的一道大關口。莫非剛才看見幾個死人,竟引出了我的小心劫”
這小心劫並非所有修真者都有,只是峨嵋派的《上清靈寶太上玄經》獨有。乃是考驗弟子的心性,是否有能力駕馭當前修為。可因人而發,也可因物而發,全看個人機緣。若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