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是有這個打算的,偶爾閒暇之餘我也在寫大綱。”
“哦,英雄所見略同啊,多少字了?”
“正在構思,是跟緊市面的武俠類,我希望陳編能給些耐心,前面的章節有些坎坷,開始可能不會得到讀者喜愛。
陳編驚訝道:“這倒沒事,只要男主角不是一直受挫就好。”
周少安也突然恍惚了,自己已經不在二十一世紀了。
“那已經寫了多少字?”
“還沒寫。”
“……”
陳編理了理自己的心情,“那少安先生你來我這兒是有什麼稿件要投嗎?”
周少安看了眼父親,周奮進正侷促的緊呢。
他將自己的想法含蓄說了出來。
陳友情放聲大笑,“我還以為什麼呢,最近有位先生回家,這位先生倉庫裡的書籍堆積,他委託我照看。”
“能賣出多少就是多少,若少安你願意,那位先生以進貨的八折售賣給你,若非我等每天看稿都看不過來,我也想出去賺些小錢,喝點好茶啊。”
兩人一起笑出了聲。
陳編起了身,示意少安前去,“這就去吧,附近倉庫也不遠。”
“好,”少安起身,帶著父親跟隨陳編一同而去……
食指間的泥垢,應該是很少出入社會的真正隱士!
“咳,咳…陳編你好。”
周少安伸出了手,周父也小聲說著:“我不是周少安…他是我兒子。”
“……”
陳友情慌忙擦了下汗,助理也遞過灌滿的茶盞,“陳編,怎麼了嗎?”
“沒事,沒事,看稿去吧。”
陳編這才握住少安的手,“少氣老成啊。”
周少安也笑了笑,捉弄人的滋味真不錯……
那邊的陳友情坐在自己辦公桌,找出少安寄來的稿件,“家暴這類文章很新穎,我會嘗試刊登的。”
“不過,我不認同少安先生你對未來市場經濟的評判,我們國家猶如一個鐵盆,她凝聚所有工人、農民、一切為國家主義奉獻的人群。”
“鐵盆無堅不摧,她又怎會讓自己的孩子落難,讓他們自行謀生呢,就連我這份工作也是得到政府的認可,難道她還會解僱我們嗎,大家各司其職,沒了我這類編輯文藝者,難道叫工人同志來幫忙看稿嗎?”越說,陳編的臉色越嚴肅。
周少安正了正桌椅,“萬物都是一個輪迴,每個世紀都有她自己的任務,即便是我們中國引以為傲的詩文化也是一個個的輪迴,民國的私有,解放後的公有,再過不久,我們的人民也終將徹底私有……”
兩人又是一陣徹底的討論,不過誰也沒說服誰。
陳友情無力止住了話題,“再過不了幾年,時間會證明一切的。”
陳編又詢問少安的打算,繼續寫詩,還是發展詞、曲。
他又叫住了助理,讓社長過來一趟。
他想冒險,簽訂周少安十年的優先出版權!
周少安搖了搖頭,“太長了,陳編。”
這個在陳友情的意料之中,能事先引來一個未來大牛,他也不能貪心過枉了。
陳編從助理手中拿過一份合同,上面是特定為還未成年、第一篇便出眾的人制定的。
考慮到少安的年幼,出版社佔據了一定便宜,他們每年會固定寄出安家費360元給以合作者。
周少安出版所得的60%歸以本人,剩餘40%用於出版社的維護,於寧縣出版社還會將周少安的詩歌詞曲,不遺餘力地放置在醒目的封面,書刊前的五頁。
一系列合同仔細看畢,周少安謹慎簽下。
陳友情也舒緩了口氣,心情愉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