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爭鬥了起來。”
慶音子正說著,只見在江面上與百練門莫留孫爭戰的那青年走上前來,與謝經雲眾人打了招呼。無諍見他頭戴道冠,生的相貌平平,只是說話聲音動聽非凡,宛如樂神一般,心下便好奇起來。
謝經雲笑著將無諍拉到這青年的身邊,對這青年說道:“師弟請看,你是否認得此人啊!?”這青年看了看無諍,淡淡的笑了笑,對謝經雲說道:“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他便是我那多年不見的無諍師弟吧?”
無諍聽他這樣說,不禁感到好奇,心說這青年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只見那青年將自己頭上的道冠除了下來,無諍見他頭髮稀疏,中間禿出,只有四周生了一叢頭髮,頓時大聲說道:“你難道是我宗平師兄?”
這青年正是宗平,原來無諍被那慶音子打落山崖之後,被那些道人擒到伏羲宮中,夏侯商與幾個徒弟鑑別後,才知道他手中的銅鈴乃是當年一遊方道人贈他爹孃的東西。後來伏羲宮道人又全體到後山尋無諍的蹤跡,卻連一點痕跡也找尋不到。直到九曜神尼在靈龜島中寄來訊息,大家才鬆了一口氣。那慶音子等人也受到夏侯商的嚴厲懲戒。
幾年來蘇年生出海尋找煉劍的神金,宗平便在這伏羲宮中隨著幾位師兄修學,雖沒有專人指點,但近朱者赤,也已修得一身神功。只見他扶著無諍的肩膀,仔細的看了一番,繼而笑道:“原來當年師尊座下的那個小呆子,今日也出落的這般出息了!”
無諍激動的抽動幾下嘴唇,幾乎哭出聲來,謝經雲忙對無諍說道:“你這呆子,平師弟剛剛誇讚你,你便做這沒出息的模樣,如今我們又重新聚到一起,你應該高興才對!”
無諍正欲開口答話,卻見那胖大的道人“噗通”跪倒在無諍面前,大聲說道:“弟子慶音子,給無諍師叔謝罪來了!請師叔責罰我當年失手之過!”
無諍見了宗平,早已將那些舊事忘到腦後,這慶音子比宗平還年長几歲,忽見他俯身拜倒,心下也是不忍,便開口說道:“你快起來,往日的誤會,早已都過去了,以後誰都不要再提起那事。”慶音子忙給無諍磕頭,從船上爬起,眼裡滿是感激之情。
謝經雲在一旁玩笑道:“你無諍師叔可不同往日了,此時就算你們想欺負他,想是也沒有那個能耐了吧,哈哈哈!”
宗平開口說道:“趁此機會,將船中本門的財物都搬到這一隻大船上,將那船家辭了,我們也好同乘一船,這樣即便再有敵人來襲也不怕了。”
無諍心中惦念落雨的情況,便對宗平等人敘說了此事,宗平眼中閃爍著好奇,忙與無諍躍到那船上,檢視落雨的傷情。落雨雖說是服了那酒仙門的“醉不醒”,暫時緩制住毒氣,但畢竟身中劇毒,虛弱的躺在船艙中,仍是神智不清。
宗平多年來在伏羲宮中,早已隨夏侯商學得許多丹鼎之術,忙叫眾人將落雨轉移到自己門中的大船之上,將落雨安置到一處獨自的房間,以便安心靜養。
兩船人多,不一時便將僱傭船隻的財物轉移到自己的船中。無諍久保等人,隨宗平到落雨的塌下,宗平將落雨袖口推到臂上,用二指搭在她的腕脈之上。眾人都屏住了呼吸,安靜的看著。
只見宗平臉色神色不變,半晌收去脈診,對眾人說道:“大家不要擔心,她暫時沒有性命之憂,我這便為他熬製幾劑丹藥,她服了之後,在船中安心靜養便可!”隨即招呼無諍,與自己一同上了船頂。
無諍見宗平在船中的一側拖出一隻銅製的鼎爐,那銅爐雖說不大,但顯得異常精緻。宗平對無諍說道:“我特意將這鼎爐帶到船中以備不時之需,沒想到還真的用上了。”說罷將銅爐下架起硝石,轉眼間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