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招,別像個娘們似的躲在別人背後!”
畢虎不以為然的哼道:“大丈夫鬥智不鬥力,我老人家怎能跟你一個莽夫較勁?”
他雙手一通搗鼓,也不知從哪兒取出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打裡面撿出四、五個瓷瓶,交在蕭浣塵手中,說道:“蕭掌門,我把陸展身上的瓶瓶罐罐全都給搬來了,卻不曉得哪一樣才是氣定神困散的解藥?”
蕭浣塵接過那些瓷瓶,謝道:“有勞畢老先生,閣下今日援手之恩,我七大劍派上下無不銘感於心,來日定當補報!”
畢虎嘻嘻一笑,得意洋洋道:“小事一樁,何足掛齒?”說罷,翻弄起從陸展身上偷來的其他物事,想從中找出些值錢的東西,不然豈不白辛苦自己了?
屈痕等人都是又驚又喜,先是桑土公,現在又是畢虎,這兩位天陸九妖中的人物,竟接連兩次救七大劍派於危難之際,實在教人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想想也是,七大劍派與天陸九妖中人非但以往沒什麼交情,更在心中看不起這些修成人身的妖魔鬼怪。
這次桑土公、畢虎猶如神兵,救屈箭南、盜解藥,無疑幫了七大劍派的大忙,可人家這麼做到底是為什麼,卻是誰也搞不明白。
屈箭南見屈痕、羅和、葛南詩等人滿臉的疑惑,於是輕聲說道:“爺爺,畢虎和桑真人都是受丁原丁師叔所託,仗義相助我們。丁師叔他也已到了幽明山莊,只是我也不曉得他現在藏身何處。”
姬別天一震,盯著屈箭南問道:“你說是丁原?”
他昨晚已從姬欖口中得到丁原的訊息,不禁百感交集,又愧又驚。而今再聽屈箭南說起,心下更無疑慮。
屈箭南頷首道:“昨晚丁小哥曾到地牢探望晚輩,看他意思,今夜勢必要找鬼先生做個了斷。畢老前輩與桑真人既已現身,丁師叔想來也一定在這裡。”
停濤真人皺眉道:“怎麼可能,淡言真人全因我等而死,以丁原的個性,真會再相助咱們?”
羅和苦笑道:“不會錯的了,一定是丁原!”
停松真人低哼道:“羅兄,你能肯定丁原會直︵心相助咱們,而不是另有所圖?別忘了,他與我們七大劍派之間,實有殺師血仇!”
羅和徐徐道:“我敢肯定!因為他是三師兄的弟子,紫竹軒門下絕不會有逆徒!”
停松真人嘴唇動了動,可看看眾人的神色,終於忍住。
此時,蕭浣塵已將那些瓷瓶交到無妄大師手中。
他是雲林禪寺第一用藥高手,這次七大劍派趕赴百鬼夜宴,為防範鬼仙門用毒,無涯方丈才將他特意請出。不料鬼先生毒技詭變多端,眾人千防萬防還是著道。
無妄大師不敢再有半點懈怠,小心翼翼的研究手中瓷瓶。雖然說解藥一定在裡面,可也要費些工夫辨別,萬一錯用了劇毒之物,麻煩可就大了。
姬別天臉上忽紅忽紫,驀地問道:“畢虎,你可知道丁原現在哪裡?”
畢虎心裡哼道:“瞧你這兇巴巴的模樣,好似是在審問我老人家。嘿嘿,我偏不告訴你實話!”他眨眨眼,搖頭道:“姬老爺子,我也一樣在找他。你要是見著了丁小哥,別忘替我代問聲好。”
姬別天重重一哼,曉得畢虎在和自己耍花樣,可人家於己實有大恩,只好氣得偏過頭去不理。
那邊,陸展也已用傳音入秘向鬼先生道:“門主,屬下身上的解藥被畢老賊偷走了!”
鬼先生面色鐵青,冷冷道:“這事回頭再與你算帳。”他見師長老還凶神惡煞般站在原地,一副要將畢虎生吞活剝的樣子,心中殺機暗起。好端端的計畫,卻讓自己手下的幾個飯桶給搞砸了。
然而此刻大敵當前,鬼先生也惟有暫且隱忍,漠然問道:“蕭掌門,老夫最後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