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緊,先把重要的人通知了,再通知其他人,明天吧,讓人事通知,還沒想好給他們發什麼福利。」
宋齊雅幫腔,「反正是伴娘,去了也不耽誤事,你總不見週末還要上班吧?」
既然是許平遠的意思,許辭這麼一個忙幫下來,他總不見得一個子都不出吧?她這次高低得讓這個老渣男出點血。
許辭無語地看了眼宋齊雅,不用專門去想,就大概知道宋齊雅揣的是什麼心眼子。
「許辭……」見許辭遲遲沒有同意的意思,朝閆抿抿唇有些為難。
朝閆都這樣了,她再推脫就顯得不是朋友,撐著腿起身,「行,我到時候去,但是正式的請帖得給我一份,流程還是要走。」
「那是當然。」朝閆鬆了口氣,看向許婧,許婧和他坐的有些距離。
明明都快領證了,但還是一副不太熟的樣子。
許辭沒空去猜他們兩個人的感情情況,送他們走的時候,嚴正宣告,「我這次來,看的是你朝閆的面子,換成任何人來求我都是不好使的。」
明顯就是在針對許婧,許婧舌頭抵著後槽牙,尷尬地笑笑。
送走了兩尊佛,許辭關上門,一眼看到宋齊雅正坐在沙發上拆禮包。
是一個奢侈品品牌的新包,不用猜就知道是許婧拿來賄賂宋齊雅的。
「你知不知道隨便把許家人帶到家裡來是什麼後果嗎?」許辭氣得不行,有時候真想掀開宋齊雅的頭蓋骨看看,腦子是不是被鑽石和包包閃地短路了。
宋齊雅不以為意,歡喜地摸著包,「嘖嘖」兩聲,數落她,「你知道什麼?他們知道了又怎麼樣?我只要不開門,他們能拿我怎麼樣?這包多好,揹出去多有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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