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去看。”
“我會等你。”
幾句莫名其妙的話之後,江笑書長笑一聲,帶著眾人離去。
“江公子和小魚姑娘的腦部真的沒有受損麼?他倆要不要檢查一下?”
“他們沒病。”
“盛公子為什麼這樣說?”
“雖然沒病……但是話題太開放了,硬是著求不住。”
王勁威頓時露出瞭然的神情,柳伶薇苦思冥想,卻不太瞭解其中意思,前方的江笑書一個踉蹌,隨後轉頭罵道:
“他孃的!想哪兒去了?”
…………
多日後,一處洞穴。
“轟——”石門開啟,一人走了出來,他手中捧著一大把金銀珠寶,遞給了覃梔芊。
覃梔芊接過珠寶掂了掂,放入懷中,隨後嗤了一聲:
“哼,怪不得要我剝下她的皮,原來‘堆山積海’大寶藏的位置,就紋在他下體的面板上。”
“你的酬金結清了。”
“你就這麼帶我過來了,難道不怕我出手搶奪?”
“枯骨殿只殺人,不搶劫,”那人淡淡道:
“況且,你知道我背後是誰,你是不會願意與他們為敵的。”
“你加入他們了?”
“不錯,我的任務圓滿完成,他們會兌現承諾。”
任務。提到這詞,覃梔芊不由得眉頭微鎖。
“覃仙子心事重重,似乎遇上了麻煩?”
“你讓我殺江笑書,我失手了。”
“這不算什麼,他死或不死,都對大局沒有影響。覃仙子不必掛牽,我就當你已完成就是了。”
“失敗沒有理由和找補,錢你拿回去。”覃梔芊傲然道,隨後丟下一部分珠寶,嚯的轉身,聲音在洞穴裡迴盪:
“目標和殺手只有一個能活,這是規矩。只有殺了江笑書,枯骨殿才會放過我。”
“覃仙子請隨意。”那人皮笑肉不笑的撿回珠寶丟了回去,隨後用輕撫下巴,渾不在意手部的殘缺,心思早已飄向了遠方
他很快就會走上和先前截然不同的人生道路,可以盡情的揮灑心中的怨恨與醜惡,一想到這兒,他就忍不住笑出聲。
與此同時,就在他的頭頂——
“……所以呢,咱們中原文字都是象形文字,你明白了麼?”柳伶薇正在給盛於燼講完文字的起源,卻見盛於燼皺起眉頭,於是問道:
“沒聽懂麼?”
“腦殼痛。”
“這麼簡單都痛?”
“不是知識痛,是釘子和針。”
柳伶薇扶著下巴嘆了口氣:
“唉,你老說痛啊痛的,不會復發吧?”
“成了成了,別瞎操心了。”一旁的江笑書阻住柳伶薇:
“他皮糙肉厚,穩妥得很。你也甭說話了,自個兒看會兒書吧,再下去我腦袋都要疼了……柳大小姐,你也算是長大了,別讓我天天叨叨你成不?”
“切。”柳伶薇瞪他一眼,開始看書,可過了一會兒,她咦了一聲,舉起了書,驚奇的道:
“‘長大’這兩個字連偏旁都沒有,看起來真孤單誒……”
盛於燼轉過頭:“可‘孤獨’本身卻有偏旁,這怎麼解釋?”
“煞風景,”柳伶薇翻個白眼,隨後指著“孤獨”說道:
“一個瓜娃子,還有像狗一樣的可憐蟲。有了偏旁又好到哪裡去?”
盛於燼剛剛張嘴,就被嗖一下捂住了:
“去!我不痛!”
一旁的江笑書見盛於燼沒罵出來,立刻幸災樂禍的笑開了,他上前分開纏成一團的二人,隨後一左一右摟住他們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