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這麼多的關注和照顧。
真難想象一個星期前他們兩個還像是看見生死仇敵般幾乎打起來,可是現在……
她忍不住摸摸臉頰,想確定自己不是突然變成千嬌百媚的美人兒?或是變成粉嫩嫩的蘋果臉?
“怎麼了?”衛朗啜飲著水,好奇地問。
“我在想,你最近對我好好,是不是我最近有變得比較美了?”她老實道。
“什麼?”這次換他險險嗆到,不禁好氣又好笑地說:“在你眼中我是那麼膚淺的男人,只憑女人的容貌來決定態度嗎?”
“現在看起來不像,但是你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她玻�鷀�郟�嶁炎潘�!澳忝饗遠允�畏淺:謾!�
他臉上染上了一抹紅暈。“咳,嗯,事情不完全是這樣的。”
“好啦,好啦,我知道你並不是只有對詩夢一個人好,我也看過你對社群裡其它大大小小、老老少少的人親切得不得了。”唉,真感傷,她必須被迫承認他只有對她另眼相待。
他會溫柔地攙扶著鄰居老太太,還會拍拍走路走得搖搖晃晃的小寶寶的頭,她還見過他二話不說幫周太太拎三大袋的雜物蔬果回家,而且輕而易舉毫不費力,如今想來,在她的“偷瞄日記”中,他完美的時候比不完美時多太多了。
但傷感情的是,她從沒看過他跟任何人起衝突,只除了她外。
“我敢打賭你現在在想自己為什麼會遭受到我不公平對待,”他一語中的。
她正想說話,侍者卻選擇在此時送上翠綠嫣紅的新鮮色拉。
“謝謝。”她舉起銀叉稍嫌用力地戳上一片萵苣葉,斜睨他一眼,“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
“輕而易舉。”他的眼神變得溫柔,“你臉上的表情太好猜了。”
“好吧,”亞男嚼著清脆多汁的生菜,懊惱地道:“我現在知道你是做什麼的了,你是擺算命攤的。哎呀,我早該想到的,你經常不定時出門……”
“我可以肯定你去擺攤生意一定很差。”衛朗哭笑不得。“很抱歉,我的工作跟算命攤相差十萬八千里。”
“那你到底是做什麼的?”她再戳了一顆草莓。找碴大隊的嗎?
“我為美國政府工作。”他輕描淡寫地道。
她叉子上的草莓掉了下來,“你開玩笑的吧?”
這怎麼可能?他明明就住在臺北,難道是情報人員?嗯……以他的氣勢和體格的確很像皮爾斯布洛斯南和馮狄索的綜合體,只不過他的黑髮性感濃密得多了。
是美國在臺協會嗎?不不,他看起來不像會乖乖坐在辦公桌後面的人,那麼是美國駐臺記者囉?不對,那就不算是為美國政府工作。
亞男想到頭都痛了。
“一點也不。”他靜靜地吃了一口生菜,忽然微感迷惑。
他從來沒有讓這社群的任何一個人——包括詩夢,知道他為美國政府工作,或是工作的性質是什麼。
當然,身為海豹特遣隊的副隊長,他的身分有一定的重要性,但也沒有重要或機密到不能讓人知道的地步。
真是的,就連中情局局長的身分都不是個秘密,他再重要也不會比中情局局長重要,但是他一向低調,不願引來太多的注目。
亞男自己在那邊興奮、激動得老半天,後來看他自顧自的吃著色拉,一點也沒有要就這個話題多說的樣子,忍不住有一絲氣餒。
“我猜你不打算解釋更多?”她喝了一口香滑濃郁的蟹肉濃湯。
“對。”他咧嘴一笑。
“好吧。”她兀自嘀咕,“我只是擔心你花太多薪水在這一餐上了。”
“你放心,我的工作酬勞還不錯,而且我有其它的投資收益。”衛朗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