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體像彈簧一般彈起,端起白玉杯,笑嘻嘻的走到風揚兮身前,輕佻地抬起了他的下巴。風揚兮氣惱的想扭頭,永夜捧牢了他的臉,色咪咪的笑了笑。然後在風揚兮的怒目而視中優雅地飲下杯中酒,一低頭覆上了他的唇,將酒度進了他的嘴裡。
風揚兮瞪著她,被動的被她吻著,又捨不得不張嘴,醇香的酒直衝入喉,帶起一股熱力。永夜的舌像溪水中的小魚活潑的在他口中游走,滑滑膩膩,靈活無比。
風揚兮渾身無力,任由她扣著他的下巴挑逗著他,她的舌滑過他口中最敏感的地方,那種酥麻輕癢捉弄得他難受之極,額間霎時沁出一層細汗。
永夜笑了笑,伸手試去他的汗水悠然道:“我知道挺難受的。你難受我就高興,哈哈!”
她居然是在調戲他?!風揚兮頓時氣得眼前黑。
“我坦白,你放在雪地上那顆藥丸我實在是很想吃,不過,軟骨丸我太熟悉,嗅著它的味道,我就吃不下去了。不過,你既然這麼惡毒,我只好跟著你來了。我沒有內力,武功沒恢復,可是我的手還是很巧的,所以,你拿杯子的時候,我就把軟骨刃扔進了酒瓶。就這樣簡單。”永夜邊說邊在他身上摸索。搜出了月魄給她制的恢復功力的藥丸瞧了又瞧,在風揚兮眼前晃了又晃。然後張嘴吞了。
色誘
………【468。】………
一股熱力直衝丹田。彷彿是水漫過乾旱的田,片刻後,永夜又欣喜的感覺到那條精純如小蛇的內力在她身體內緩緩遊動。
她朗聲大笑:“風大俠,慕容揚兮,皇帝陛下……你能奈我何?”
風揚兮看著永夜的神采飛揚突然一點兒也不生氣了。他慢吞吞的說:“我現在拿你沒辦法不是?不過,我倒是挺想喝酒的,如果你還照剛才那樣餵我,別說這一壺酒裡有軟骨丸,就算是毒酒,我也可以全喝下去。”
永夜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他臉上,挑釁道:“這你也不生氣?”
“我為什麼要生氣?聽王妃說永夜想找一個像端王爺一般,捱了一巴掌還能喜滋滋的找張憐草畫掌痕做紀念的人。不過,這裡沒有張憐草,永夜的書畫同樣精絕,不若,你替我畫上?”風揚兮臉色都沒變,那抹笑意在唇邊越來越深。
永夜冷笑道:“想得倒美。你落進我手中,你等著哭不出來的時候吧。”
她說幹就幹,幾下將風揚兮的上衣剝了個精光,手掌貼上他結實的胸,嫵媚一笑:“喜歡嗎?”
風揚兮驟然色變,叫道:“你要幹什麼?”
“你剃了鬍子真的很……誘人!一個喜歡你的女人,對著一個長得不錯還能讓她心動的男人,這裡是荒郊野外你喊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你說,我想幹什麼?”永夜將風揚兮說過的話原樣奉還。
她臉上出一種光來,爐火在她眼中跳躍,她是個妖精!風揚兮忘著她,幾乎忘記了身在何處。
她坐在他腿上,她的唇她的手在他身上輕巧的遊離,幾絡散落的絲劃過他的臉,她敞開了衣領,低頭時白皙的脖子下隱隱能瞧見一抹水紅的抹胸,讓他血脈賁張,可身體卻不能動彈分毫,密密的汗從他身上沁出,風揚兮難受得想死。
“永夜……”喉間出一聲呻吟,風揚兮地喊出她的名字,眼中滿滿的情慾。
永夜聽到手抖了下,她慢慢的退後,望著風揚兮抱歉地笑了笑:“對不住呵,就這樣吧。”
風揚兮被她撩撥得難受之極,聽到這話禁不住怒吼:“什麼叫就這樣?”
永夜抻了抻衫裙的皺褶,扣好衣領,瀟灑地拿起了白狐披風繫好,悠然的說:“我報了仇了,我不氣你了,當然就這樣了。對不住啦,我要走了。再過幾個時辰你中的軟骨丸就解啦,我再不走,留在這兒幹嘛?做了壞事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