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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正房看樣子是沒有人住,水多,是夠潮的,其他地方的應該也是如此吧?不少字”張忠問著打雜的人。
“回老爺的話,確實是這樣,也不知道為何,這裡總是往外滲水,人住在這樣的地方,會特別的難受,老爺家中若是有錢,不如在外面買個宅子,石刺史就一直想買個宅子。可惜一直沒有攢夠錢。”
打雜的人恭敬地答著,他看到新來的刺史身邊跟了那麼多帶著武器的人,覺得應該有錢。
“恩,此事不急,你們都四下裡看看,茁壯護苗隊的人還有小寶、鵑鵑跟我上別處轉轉。”
張忠不知道該怎麼做,急著問兒子和兒媳婦,把其他的人支開,帶著一眾人向後走去,等走出去一段路,護苗隊的人散開警戒。張忠看向了兒子。
張小寶與王鵑對視了一眼,蹲下身用手指沾了點水,拿舌頭舔了下,呸了兩口說道:“不是海水,一點的苦澀和鹹味都沒有,應該是地下水滲上來的,需要問問別人,滲透的速度如何。
如果是正常的地下水滲上來,說明這裡的地勢低,如果這裡的地勢不低,依舊能滲上來,那就說明……。”
“說明下面有承壓水,可以弄自流井了,虎子,去問問打雜的人,這裡究竟怎麼回事兒。”王鵑接著張小寶的話判斷。
虎子跑了出去,一會兒的工夫回來,報告道:“這裡比別的地方還高一些呢,正房那裡通常有五尺高的水,已經被砌上那麼高的圍牆,水就在那個高度不再往外滲,可這樣一來,別處就跟著滲上了,說快不快,說慢也不慢。
上任是讓家人挖出一條水溝,好使水流出去,就在後面,看看就知道了,原來的上任是想多挖一些水溝,可發現挖多了以後水出的多,周圍的地方全溼了,衙門旁邊有不少住宅,百姓們不願意,就又給填上。
還有,在離著這裡有三里的地方有條河,當初的刺史還想挖條河過去,可衙門中的四個判司不同意。說是用衙門的錢勞民傷財,本縣的縣令也告訴百姓不準過來幫工,百姓們就不敢過來,何況上任讓人幹活確實拿不出錢來。”
虎子說完退到一邊,接下來就沒他什麼事情了。
張小寶和王鵑,還有張忠一同向後走去,到了最後面果然看到有一條水溝,各處的水匯聚在一起,順著水溝流出去,推開後面的角門可以看到那水溝中的水流向了幾戶人家的方向,再順著往前走,這幾戶人家自己又挖了水溝,把水引到別的地方去。
“我明白了,這裡根本就沒有基礎的建設,大雨落下來,雨水怎麼沖水溝就怎麼個走向,那個姓石的我真為他感到難過,刺史這麼大個官,讓他當成如此情形也不是一般二般的人啊。”
張小寶不用跟著往下走也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他就懷疑,那人怎麼當上刺史的。…;
“沒聽虎子方才說麼,刺史想做點什麼,那四個人先阻攔,接著就是縣令威脅著百姓,他家又沒有多少錢來讓人給幹私活,就這麼拖著,這些人也夠壞的,看情形是四個判司與張易聯合到了一起欺負刺史。”
王鵑在一旁分析著,那意思是告訴張小寶,快點想辦法吧,不然你爹也要挨欺負。
張小寶不屑地撇撇嘴“我看看誰敢把原來的那個方法用到咱們家身上?這地方住定了,有個自流井多好,從旁邊不重要的院落往下挖,修個池塘,再連到三里外那條河處,活水啊。
再想想啊,刺史家中沒有多少錢,卻還私養著五十個府兵,並且給打造兵器,這是為什麼呢?養那些人花費不小,是不是說明他怕自己或是家人的生命受到威脅?那誰能威脅到他的生命?”
“衙役們不敢,縣令也不會讓衙役做這種事情,可外面的人敢,尤其是對他家人,估計那人與張易有關係,也就是說,在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