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站在道德的制高點去說別人。
我付出過,我才認為,我比別人強,他們指責我詐騙的時候,我可以指責他們不作為,當然,他們一般不指責我,他們是想抓我,我也不指責他們,我去騙他們,反正不騙那錢也是他們留下了。”
“呵呵。”王鵑聽張小寶說的有意思,忍不住笑出聲,說道:“至少在那邊,想餓死不容易吧?除非有人自己願意餓死,不然總能吃到飯,比現在的大唐強,你敢保證大唐真沒有任何一個地方的人餓死的情況出現?”
“你跟自己比是那麼回事兒,可
資訊流通的速度快,跟別人一比就完了,我大唐現在跟別的國家比,那厲害多了,誰敢找事兒?還別說,真有,江南西道的事情還沒結束呢,到現在我都不知道背後是誰,很聰明的一個傢伙。”
張小寶說著話,把地圖找出來,鋪到桌子上,手點在江南西道的地方,又道:“你知道不?我最喜歡看的電視節目是動物。
看草原素食動物的季節xìng大遷徙,看那牛,還有斑馬等動物跑啊跑的,一路跑著一路生,一路生著一路死,那小馬剛一落生,跟不上速度,必然要死掉。
那公馬眼看著母馬被獅子吃掉,眼中只能流lù出哀傷,它們怕呀,知道獅子的厲害,卻從來不主動去攻擊,我不只一次為它們著急,想告訴它們,萬馬奔騰的時候,什麼獅子老虎,全給我倒下。
看多了,我就知道,生命的無奈,也慶幸自己是個人,而且還是一個不會袖手旁觀的人,一群人面對一隻獅子逃跑的時候,他們死也活該,就像遭到強拆,往自己身上到汽油的人,他們……。”
“小寶,你今天情緒似乎不對,你打算幹什麼?重新回去,鼓動別人造反?”王鵑再一次打斷張小寶的話。
張小寶不好意思地抬手撓撓頭,說道:“沒,咋回去啊?我都不知道我咋來的,當然,我絕對不相信什麼神送我來的,除非神是賤,否則我那麼貶低他們,他們又怎回幫我?
就像你剛才問的那樣,說是我敢不敢在那時說別的宗教,我為何不敢,不僅僅敢,我還在人家教堂的旁邊開歌舞廳,很古老的那種,百老匯風的,很熱鬧,他們能把我怎麼地?
在強權和武力以及金錢的面前,一切的尊嚴都是瞎扯,你忘了很久之前,阿拉伯地區的人怎麼被別人欺負的?我就當著印度人的面殺牛,當著伊斯蘭教吃豬肉,能把我如何?”
“你這人啊,總是去攻擊別人的信仰,你想想,別人攻擊你呢,你什麼感覺?該尊重的還是得尊重,就如你方才所言,人啊,應該團結。”
王鵑勸道,其實她自己很清楚,很多宗教是後來為了生活方便才有的各種要求,並不是一開始就那樣,不能飲酒的是因為釀酒耗費糧食,不吃豬的,一個是同樣費糧食,另一個是飼養和吃的時候不衛生。
牛自然是勞動力,不僅僅是印度,現在也一樣不能隨便殺,宗教的產生是社會群體生存的需要,真抬到太高的位置也沒有必要,無非是人多,不好殺而已。
張小寶不以為意地撇下嘴:“攻擊我的信仰,那正好,我信奉的是叢林法則,攻擊我,就是我信仰中的一部分,不攻擊我,我也要主動攻擊別人,你什麼時候見過鱷魚對小鹿講道理,去尊重小鹿的信仰?”;
“好吧,你就是鱷魚,讓我看看,是不是鹽吃多了流淚,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說了這麼多,是讓我堅定跟你一起殺人,凡是這次參與到其中的人,不管老幼,一概殺掉,既然他們的宗教想要崛起,那便承受崛起中的各種苦難吧,死亡,又時候也是一種新生。”
王鵑終於知道張小寶情緒為什麼不對了,張小寶是生氣,他不想
全殺掉,也下不去手,可不殺會讓其他人,於是在給自己找殺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