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早作準備啊!”
“唔……”太子李煒聞言點了點頭,繼而拱手抱拳,感激說道,“此番,多謝文長老替我弟解圍……”
“哪裡哪裡,”文嵩揮了揮手,淡淡說道,“似文棟這等不孝子孫。我文家家中長老們早欲清理門戶,這回。那孽子總算是幫到了兩位殿下些許,不枉我文家將其養大成人……”
這老匹夫,端地心狠手辣,連自己族人都不放過……
在旁傾聽的金鈴兒只聽著皺眉不已,曾經嚮往世家美好家庭的她,如今卻對其極為不齒。
“對了。太子殿下,”好似是想到了什麼,文嵩不解問道,“老夫聽聞那大獄寺少卿多番與兩位殿下作對,為何不將其剷除?”
“……”彷彿是聽到了什麼怒不可遏的事一般。金鈴兒眼中泛起一陣殺意,一閃而逝。
太子李煒倒是沒留心金鈴兒的異樣,聞言搖搖頭,皺眉說道,“那謝安……可謂是養虎為患啊,就連本太子也沒想到,當年小九府上區區一介書童,在短短年逾,便爬到如此高位……下月初四,此子便要正式迎娶梁丘家之女梁丘舞,再者,據本太子所知,此子與長孫家那個妖女似乎也定了婚期,更聽說,南國公呂崧亦對其極為推崇……文老可別小瞧了那個小子,那小子背後,可是我冀京五大豪門之三吶!”
對於謝安的事,其實金鈴兒並不是很清楚,如今聽太子李煒這麼一解釋,她心中不禁生起幾分詫異。
那小賊……
不是僅僅只是九皇子、安平王李壽的心腹麼?想不到在這冀京,竟然還有這般顯赫的勢力?
梁丘舞那個女人倒是聽說過,長孫家那個妖女又是何人?
到處招蜂引蝶,勾搭女人……
虧老孃還日夜思念……呸呸呸!
可惡的小賊……
——與此同時,大獄寺——
“阿嚏!”正與長孫湘雨在辦公的屋子內商談著李賢這樁案子,謝安不由自主地連連打了幾個噴嚏。
望著謝安那狼狽的模樣,長孫湘雨咯咯一笑,戲謔說道,“哎呀哎呀,究竟是冀京誰家的女兒,在思念奴家這多情的郎呢?”
也不知為何,自上次謝安在百花樓當著梁丘舞與長孫湘雨的面叫了那些酒姬幾聲姐姐後,長孫湘雨便對謝安疑心重重,不過也難怪,誰叫謝安此前最是喜歡去那種地方呢。
“沒有的事!胡說八道什麼?——感冒不懂麼?你前些日子不也感冒噴嚏來著?”
長孫湘雨聞言嬌顏微紅,嬌嗔說道,“那是誰的錯呀?——誰叫你欲在那種地方……可憐奴家弱質女流,無力反抗……”
見長孫湘雨故意露出一副委屈的模樣,謝安心中又好氣又好笑,無可奈何地說道,“是誰啊?——喂喂,姑奶奶,說話可是要憑良心的……阿嚏!”
就在謝安噴嚏連連之時,'影蛇'苟貢與'財鬼'錢喜推門走了進來,見謝安止不住地連連打著噴嚏,苟貢為表忠心,連忙說道,“大人,莫不是這些日子辦案辛苦,累壞了身子?不若卑職調幾味滋補之藥,給大人補補身子?”
謝安聞言一愣,詫異說道,“你還會調配補藥?”
苟貢笑了笑,說道,“大人莫不是覺得卑職只會耍弄些毒物?呵呵,其實卑職此前曾想過要考太醫院,只可惜太醫院門檻太高,似卑職這等低賤之人。難以高攀……”
謝安只聽得目瞪口呆,忽然,他心下一動,招來苟貢,在其耳邊低聲說了幾句,繼而遲疑問道。“這個……會麼?”
苟貢嘿嘿一笑,眉開眼笑地說道,“大人放心,這件事就交給卑職,這個可是卑職拿手好戲!——想不到,大人亦是我輩同道中人啊!”
“當真?——不是騙本官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