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別過!——保重,兄弟!”
“大舅哥保重!”
……
……
“安?安?”
“啊?”聽聞有人呼喚,謝安這才驚醒過來,望著梁丘舞那略有些懷疑的目光,不禁有些心虛。
“安,你知道他在何處。對麼?”
望著梁丘舞略有些懷疑的目光,謝安訕訕一笑,說道,“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這些日子,便是你與祖父在暗中包庇他!——我已問過祖父。祖父已坦言相告!”
見梁丘舞眼中已露出幾分氣憤之色,謝安連忙站起身來,輕撫著她的後背,輕聲哄道,“是是是,瞞著你,是我不對,可是你要想,大舅哥再怎麼說也是你的堂兄啊,手刃親人,這豈不是親者痛,仇者快?”
“可他犯下了那般罪孽,別的且不論,南公府呂家與我梁丘家素來交好,他卻殺了呂伯伯獨子,還將呂伯伯雙手手勁挑斷……身為梁丘家十二代家主,我有義務將那梁丘家不肖子孫緝捕問罪!”
你要是知道,他還是太平軍第三代主帥,你還不得氣死?
心中嘀咕一句,謝安好言安撫道,“總有機會的,下一次,下一次我絕不幫他,好嗎?——別生氣了……”
“當真?”梁丘舞皺眉問道。
謝安信誓旦旦地點了點頭,他可不認為陳驀會再出現在梁丘舞面前,畢竟他看得出,陳驀雖然失去了七歲前的記憶,但是對親人卻頗為在意,單單看他在梁丘舞面前彷彿老鼠見了貓般就足以證明。
是他打不過樑丘舞麼?
顯然不是!
儘管梁丘舞武藝驚人,還與其堂兄陳驀那位武學上的奇才相比,有些差距的,他,只是不想錯手傷到自己的親人罷了!
“下次,可決不能再瞞著我!”
“是是是……”
“'是'一次就夠了,說得太多,反而顯得你心不在焉!——你笑什麼?”
望著梁丘舞疑惑不解的目光,謝安失笑般搖了搖頭,說道,“說起來,好久不曾被你這般訓斥過了……”
“……”沒好氣地白了一眼謝安,梁丘舞這才注意到,長孫湘雨與金鈴兒二女尚在屋內,臉上的笑容緩緩收起,目視著金鈴兒對謝安說道,“安,我怎麼不知你與她還有這層關係……解釋一下!”
“這個嘛……”見梁丘舞終於意識到了這件事,謝安訕訕一笑,頗有些尷尬,搓搓手說道,“這樣吧,我來介紹一下……”
話音剛落,便見梁丘舞冷笑一聲,望著金鈴兒淡淡說道,“不必了,我認得!——金陵危樓刺客行館當家,'鬼姬'金鈴兒!”
“餘亦認得呢……”金鈴兒微微一笑,說道,“京師東軍上將軍,'炎虎姬'梁丘舞……”
瞥了一眼滿頭大汗的謝安,梁丘舞顯然也意識到了什麼,咬牙說道,“安,這個女人曾經可行刺過我二人……”
“梁丘將軍這話說的……”金鈴兒咯咯一笑,說道,“當初梁丘將軍那一刀,可叫餘足足在榻上躺了兩個月呢!”
梁丘舞聞言眼神一冷,冷冷說道,“那是你咎由自取!”
“你說什麼?”金鈴兒美眸一眯,不悅說道,“小雌虎,老孃尊稱你一聲梁丘將軍,那是看在小賊的面子上,如若不然……”
“如何?”梁丘舞的右手,已搭上了那柄寶刀的刀柄。
而金鈴兒顯然也注意到了梁丘舞的動作,右手摸向腰後的匕首,面色一冷,咯咯笑道,“妹妹可以試試!”
這一句彷彿導火索般,只見梁丘舞面色一沉,怒聲斥道,“誰是你妹妹?!”
見屋內氣氛凝固,二女隱隱有大打出手的意思,謝安額頭冷汗直冒,求助般望向長孫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