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子倒黴。」
「……那是我們夫人仁慈,和三小姐又沒什麼關係。」
江妤嘆氣,等她們走遠了,才出了門。她知道自己冷淡,卻不知道,自己的丫鬟對自己有這麼多的怨念。難道一定要從江南手裡搶過沈君離,才叫好嗎?一定要兩敗俱傷,讓江月看笑話,才是厲害嗎?
她一直以為,只要自己活得開心,不讓旁人欺負自己的人,就很好了。
人呀,總是這樣的貪婪,不知滿足。在江家,阿妤真的是獨自一人呢。以前還有君離哥哥陪她,以後,這年年月月、無止無休的爭鬥,都要阿妤一個人面對了。
想一想——真可憐。
江妤站在戲子睡覺的外屋,託人叫了謝玉臺出來。她等了好久,蒼白的紅衣少年捂著臉,從裡面出來。謝玉臺想起她已經看過自己的臉了,目光閃爍,放下了袖子。月光下,左臉浮著那道可怕的疤痕。他咬咬唇,問,「你不問我為什麼跟你跳下水嗎?」
江妤愣了愣,伸手去碰他通紅的臉頰,憂心忡忡,「你發燒了?怎麼不跟三叔說?」
「他怎麼會管我發不發燒!」謝玉臺快語,飛快一句後,又後悔自己跟著江妤的話題跑。瞪她,「你不好奇我幹嘛跟你跳水嗎?」
「……」江妤真的挺不好奇的,她猶豫地看著少年,猜他還能站著說多久。
一——謝玉臺說,「不管了,你不好奇我也要說!」
二——謝玉臺制止她的欲言又止,「不許說『不好奇』,你不好奇,我偏偏要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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