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閣兩點一線的謹慎生活。
之後在南書房內見過幾次張廷玉,藉著機會他告訴我隔個十天半個月就會收到喀爾娜一封信,說娜娜很感激我的幫助,也很想念我,要我明年皇上出巡時再和廷玉一起去看她。我聽後故作生氣的對張廷玉說,我也是為她捱過板子的人,怎麼你能收到她的信,我卻收不到,看來你老婆是個重色輕友的人。廷玉一怔,隨後哈哈的笑了起來。愛情是興奮劑,能調節菏爾蒙的分泌,使人變得更加愉悅,張廷玉便是典型的例子,往日沉默的他話逐漸多了,笑容綻放的次數也越來越頻繁,為這樣的他而感到高興。
回京後追問過幾次八爺,關於詩畫尋父的事辦得如何?八爺說:一些大戶的王姓人家已暗中尋訪過,都說家裡沒這個人。我有些著急,開始懷疑那男人是不是叫王知民,如果他根本就不叫這個名字,我們豈不是白找了!八爺安慰我說這京城這麼大,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查完,他讓我稍安勿躁,如果確實是找不到了再想其他辦法。
這幾日皇上和大臣們都在議安徽河務的事,因事關重大康熙一直舉棋不定派那位阿哥前去視察。這天我當值南書房,眾人又議了一天也未果,臨走的時候康熙將張廷玉留了下來,他對張廷玉說這事不能再拖,要廷玉說說自已的看法,誰去比較合適。我一直不明白不就是去視察河工嗎?他的這幾個兒子個個能幹,派誰去都成啊!後來聽了張廷玉與康熙的談話才知道,桐城大儒方苞此時正牽連進了戴名世的案子,所謂牽一髮而動全身,朝庭上下無論是太子黨,還是阿哥黨都想透過此事鞏固自已的勢力,原來康熙已開始隱隱覺察眾阿哥之間的儲位之爭,怪不得一件簡單的事情,讓他如此為難。最後張廷玉推薦了四爺,說四爺為人正真,辦事穩重,能擔大任,與各方勢又無太多牽扯。康熙考慮了一下,也認為四爺較為合適,於是決定由四爺和十三一同前往安徽視查河工。看來現在的四爺隱藏的甚好,決對是父親眼中的乖寶寶。
“李德全”。
“奴才在”。
“聽說今日十三的福晉進宮來了?”
“回皇上,是”。
“嗯,這十三媳婦正懷著身孕,朕又要十三出京辦差,衡臣,朕這個公公可得好好安撫一下十三福晉”康熙微笑著說道,我站在一旁心裡一陣抽搐。
廷玉也笑著說:“皇上是聖君慈父”康熙聽後哈哈的笑了起來。
“李德全,十三福晉可是去了永和宮”。
“回皇上,正是”。
“好,燃丫頭” 康熙突然側身喊了我一聲。
“奴婢在”趕緊收住心神,小心的答到。
“你替朕跑一趟永和宮”康熙淡淡說了一句。
“是”這瓜兒佳福晉因為有了身孕,並沒同十三一起去塞外,現在恐怕她已快臨盆了。
領著太監、宮女,帶著康熙的一大堆賞賜,進了永和宮,一進門就看見早已恭候著的一群人。瓜兒佳並不在,卻是紫宜,難道皇上指的十三福晉不是瓜兒佳,是紫宜?另外四福晉和十四福晉也在場,聽著太監宣著旨,心裡亂亂的,也許是瓜兒佳身子不方便了,讓紫宜代為向德妃請安。悄悄抬頭看了一眼面色紅潤的紫宜,不禁自嘲的笑了一下,這都在想些什麼,她們都是十三的合法妻子,誰懷了他的孩子都很正常,與我又有何干?
“月燃姑娘,月燃姑娘”旁邊的傳旨太監小聲的叫著我的名字,打斷了我的神遊。
看了他一眼,立刻明白,馬上上前,掛上公事化的笑容對德妃說道:“皇上說了,十三阿哥出外辦差期間,十三福晉由宮內郭太醫定期上府請脈,十三福晉若有何要求,可真接給德妃娘娘說”。
“嗯,月燃,可幸苦你這一趟了”德妃坐下後笑著對我說道,不知為何,這德妃似乎對我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