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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萬五千左右的老八旗,真要打起來根本就毫無意義,包括他進駐薊州也就是為了給那些雜牌打氣。結果一切都是白費力氣,僧兵完了,晉軍跑了,huihui全軍覆沒了,那綠營和新八旗最後都他瑪投降楊豐了,唯一還沒上場的只有那些蒙古騎兵們,後者實際上根本就沒聽他命令去增援。

連科爾沁部都跑了,更何況是其他各部,這些傢伙一聽說那狗皇帝打過薊運河,就毫不猶豫地掉頭跑了。

這樣多爾袞還能怎麼辦?

他手中總共還有三萬四千六百八十二名老八旗,也就是他從關外帶來的八旗,就這點毛人死守薊州幹什麼?別說守不住,就是守住了又能怎樣?難道還指望打敗楊豐反攻奪回一切?這種夢他已經不做了,他唯一的選擇就是趕緊跑路,至於白天那只是為了迷惑楊豐而已。雖說就這樣拋棄城外的大玉兒,也是很讓睿王爺傷心的,但都到這種地步該放手也是要放手的,在揮淚和大玉兒做永訣後,多爾袞毫不猶豫地開啟東門出薊州,等到楊豐反應過來時候,他已經狂奔向黃崖關準備直奔長城以北茫茫群山。

“他怎麼能這樣呢,都說說好了要決戰的,他怎麼能不守信用呢!”

楊豐就像個被拋棄的yuan婦般絮叨著。

這的確是他疏忽了。

薊州這地方挺特殊,這座城只有東西南三個門,北面因為直衝群山沒有城門,而明軍是從西南兩個方向進攻的,薊運河在東南方流過,河道離城牆很近,明軍想要在東面列陣,首先就得面對清軍炮火,從當初黃臺吉潛越的九百戶穿山而過,同樣也得再渡一次河,從遵化方向而來的明軍還被阻擋在石門,所以東門方向並沒有明軍,最終結果就是被多爾袞給擺了一道。

“多爾袞出黃崖關,向北只能沿柳河而行,再轉灤河,再插老哈河上游而下奔大寧,但從大寧向錦州廣寧的路他不敢走,他的三萬多人馬長途跋涉,而且又無後方補給根本不可能攻廣寧和錦州,最有可能的是從大寧沿老哈河繼續向北,最終插西遼河,再沿西遼河走科爾沁部,一直奔他們的老巢和豪格會和。那麼咱們就最好兵分兩路,一路跟著尾隨追擊,但不能指望追上,多爾袞比咱們更熟悉道路,而且那裡都是山間小路也沒有近路可抄,所以追上恐怕不可能,最好的辦法是集結所有精銳騎兵,以最快速度奔廣寧,咱們走平地大路,肯定會搶在多爾袞前面到達科爾沁草原,然後進行休整以逸待勞等著阻擊他們。”

高第趴在地圖上說道。

“追!”

緊接著皇帝陛下吼道。

“絕對不能讓他跑了!”

他又吼道。

第一二八章 流浪者之歌

八達嶺。

“罪臣李鑑叩見陛下!”

楊豐的犀牛前,一個身穿囚服帶著鐐銬,頂著小辮子的中年人叩首在地說道。

而在他身後,是一大堆同樣裝扮的官員,這些傢伙都是宣化的官員,而前面這個就是原宣化巡撫,滿清宣大總督李鑑,楊豐在拿下薊州後,並沒有直接玩王者歸來駕臨北京,而是率領錦衣衛和一萬騎兵,另外再加上乘坐四輪馬車的蕩寇一,二旅,直接出居庸關奔宣化,這些傢伙得到訊息後,立刻就自己穿上囚服戴上鐐銬來迎接聖駕了。

“爾等可知身犯何罪?”

楊豐一臉威嚴地喝道。

“臣等為臣不忠,背恩附逆,聽信謠言,抗拒王師,實乃罪該萬死,伏請陛下處置。”

李鑑戰戰兢兢地說。

“你是朕的第一批進士吧?”

楊豐問道。

“啟奏陛下,罪臣是崇禎元年的進士,罪臣有負聖恩。”

李鑑趕緊說道。

“十七年,準確應該說是十五年,你是朱之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