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不經意的再次流露出一抹譏笑與不屑,雖然只是一閃而過。但是冷潔卻看的清清楚楚,並且看得她禁不住頭皮發麻。天啊!這樣的表情是一個小朋友該有的嗎?
冷潔開始考慮是不是應該收起她那點微薄的母性心理,繼續走自己的陽關道去。正在這時,前方傳來了馬匹奔騰的“蹄嗒”聲。接著,兩騎快馬呼嘯而至,霎時停在了小孩前面。
冷潔身邊的小孩,突然“哇!”的一聲大哭起來。看上去似乎被那兩匹突然而至的馬嚇壞了。
冷潔怔了一下,原來這小子不啞啊。隨即醒悟。一把將大哭的小孩抱了起來。瑟瑟發抖地仰視著騎在馬上的黑衣人,眼裡明明是恐懼,嘴裡卻倔強地說道:“你,你們幹嘛停,停的那麼近。你們嚇著小孩了知道嗎!”
黑衣人陰狠的目光掃過眼前這個相貌粗俗,性格倔強的村姑,冷冷的問道:
“他是你的孩子?”
“對,他是我家的孩子。”冷潔輕易篡改了他的意思。
“你幾歲啊?就你能生的出這麼大的兒子嗎?”黑衣人一臉的不相信,眼裡更是充滿了鄙夷的寒光冷聲質問道。
“這跟你們嚇住他有關係嗎?如果你們停下來不是為了道歉,那就請讓路,讓我們先走。”見對方已經起疑了,冷潔也不示弱的冷冷答道。
“姑娘,我勸你別管閒事。他是我們青衣教要的人,你是護不了他的。如果你現在將他交出來,我們可以留你一條全屍。”另一個黑衣人溫柔的語氣恐嚇道。
清風並沒有去找冷潔。因為她說對了,第二天一早客棧就出現了好幾撥鬼祟的人。為了不讓人起疑,更不想給她帶去麻煩,因此他決定一個人先帶著“無名”的骨灰回無憂谷,再出來找她。
雖然他心裡真的好想去找她。但是他更擔心她的安全。因為她的身份實在太特殊了。他想等他再次從無憂谷出來的時候,她一定又有一個新的身份了吧。到時候他是不是就又資格站在她身邊了呢?
“前面的馬車出事了!不會是打劫的吧?”這個意識立刻從冷潔的腦子裡閃了出來。管閒事不是她是的一貫作風,好奇心於她更是無緣。但是,目前這條路並沒有別的叉路,她就是想繞道都不行。往回走?那就更不可能了。三十里路她可是走了大半天了,現在要回到云溪鎮去,不得走到天黑。那她這一天不就白走了。腦子裡面短暫的停頓了一下,考慮了一秒鐘。腳下卻是一刻也沒停,並加快了速度,用上了輕功。
當她飄身落到馬車前面時,場面似乎比她想象的更糟。滿地橫七豎八的屍體慘不忍睹,空氣中飄蕩著濃濃的腥臭血味,刺鼻欲嘔。馬車,不,應該叫車廂,因為現在沒有馬。馬似乎也被賊人偷走了?車廂內凌亂不堪,一眼看出被人洗劫過的痕跡。冷潔屏住呼吸,蹙眉一眼掃過地面上的那些血肉模糊的屍體,男女皆有,好想是一家人,似乎沒有活口。看來這古代治安的卻不怎麼樣。難怪清風擔心她一個人上路了。
如果是再現代,這個時候她似乎應該打電話報警。可是在這裡,她能做的就是馬上,立刻以最快的速度離開現場。於是,她再次運氣輕功飛速向著京城的方向前行。轉眼已離是非之地兩三里路了,空氣又恢復了清新。冷潔停下換了口氣。繼續用雙腳前行,雖然輕功是快捷方便,可是冷潔始終覺得這大白天的再官道上面用輕功實在是有點惹人眼目。與她現在這身村姑的打扮也不相符。雖然目前四周是看不見半個人影,可是誰知會不會憑空突然冒出來一兩個呢?到時嚇著無辜百姓可就不好了。
看吧,她的顧慮果然是正確的。就在她前方五十米開外,就正有一個不足一米的小不點正三步一倒,五步一爬的艱難地前進著。為免嚇著孩子她沒有用輕功,而是用了百米跑速,衝了過去。孩子似乎發現後面有人追來,他也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