蹺,也保不住會有人亂嚼舌根子。能病上兩三個月再死,是最穩妥的法子了。
沈紫言不欲就著這沉重的話題談下去,隨口問,“你哪來弄的藥?”杜懷瑾輕咳了一聲,“從西晨風那裡來的。”沈紫言不由微怔,似乎從遇見杜懷瑾開始,西晨風就不時出現,成了杜懷瑾府外生活中,濃墨重彩的一筆。
而她卻對西晨風一無所知,只知道此人生得一副傾國傾城的容貌,說起話來帶著幾分輕佻,然而卻並不叫人討厭。這樣的人,註定會勾起人無限的想象。沈紫言就問.“西晨風是何許人?”
身後的杜懷瑾沉默了一陣,才說道,“是我最好的兄弟。”氣氛顯得有些沉重。沈紫言也不知道是為了何事,總覺得西晨風身上有說不盡的秘密,而杜懷瑾的反應,也著實有些奇怪。只聞得身後傳來一道長長的嘆息聲,沈紫言身了微僵。
杜懷瑾已不急不緩的說道,“我小時候經常帶著小廝溜出府去玩,有一次在街上遇見一個衣衫襤褸的小孩,和我一般年紀,生得眉清目秀,只是面有菜色,似乎好幾日沒有進食。我生了憐憫之心,讓小廝給了他五兩銀子,後來他便跟了我。我見他機靈,本想留他在身邊做小廝,他卻說只想自由自在的,但可以任我差遣,我就讓他去了綺夢樓”這個孩子,自然是西晨風了。
沈紫言錯愕不已,沒想至西晨風還有這樣一段過往,更沒有想到,綺夢樓的幕後掌控者,居然尋杜懷瑾,然而綺夢樓這樣一座華麗的酒樓,杜懷瑾用它來做什麼?潦紫言可不相信杜懷瑾是為了掙錢,定然還有別的用意在其中。
杜懷瑾卻只是輕飄飄帶過,並沒有解釋的意思,“想必你也知道了,那就是西晨風。後來他成了我最得力的左膀右臂,只尋還有一事始終不能
釋懷,我心裡也著實不安。”“什麼事?”沈紫言索性翻過身,看著杜懷瑾俊逸的面容。
杜懷瑾低嘆一聲,一下下撫弄著她的青絲,“他父母雙亡,但還有個失散多年的妹妹,我這些年一直不間斷的替他尋找,只是杳無音訊。”人世間最痛苦的莫過於生離死別,西晨風可算是一樣不落的都經歷過了。
想不到西晨風這樣放蕩不羈的外表下,還有這樣一段往事。
一時之間,對他的厭惡之心,就去了幾分。人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或許不羈也是西晨風的性子,根深蒂固。
杜懷瑾又繼續說道:“他和妹妹是多年前在揚州失散,至此以後,再無訊息,也不知現在流落到了何方。只知道他妹妹當時是被送到了金陵的一戶親戚家,後來那親戚死了,也就沒有失去了訊息。”揚州?
沈紫言心念微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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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我今天一定魔怔了,一點也不熱碼字。看看明天會不會好轉,好久沒睡過好覺了,今天早點睡,天天在宿舍待著敲鍵盤,感覺自己都快生黴了,淚,大家都來敲打敲打我吧,子夜不想做懶人啊。
第一百三十八章波瀾(三)
杜懷瑾淡淡的嗯了一聲。
沈紫言卻來了興致,“可曾說過那西晨風的妹妹,有何易辨認的特徵?”“若真是有,那便好了。”杜懷瑾低聲嘆息:“正是因為沒有,所以尋人才艱難。這金陵城如此之大,要尋找一個十八九歲的女子,又沒有什麼信物,實在太難。”
好人家的女兒一般極少拋頭露面,要尋人的確是不容易。
這事卻如一塊石子一般在沈紫言的心湖上盪開了一層又一層的波浪。似乎冥冥之中,她覺得自己認識的一個人和西晨風有幾分相似,可是卻不敢確定,自然不好此時說出來,免得叫杜懷瑾空歡喜一場。
沈紫言打定了主意待身子好利索了,便出去一趟,也去看看是否真如自己心中所想。
或許是心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