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麼?”
身子抖了抖。
閻四姑猶持強裝好漢:
“不算結束,又怎麼樣?”
毒魄居然笑了笑--閻四姑的感覺裡,那笑容中卻似漾著血光:
“我記得你說過,只要我有能耐,就陪我玩個痛快,好像‘癩蛇’與你,也和飛星玩得那麼痛快一樣,現在,你是否有意實踐諾言?”
閻四姑驚恐的大叫:
“你,你想幹什麼?!”
毒魄道:
“問得好,閻四姑,我想幹什麼?只要你回想一下,你和‘癩蛇’對飛星幹了些什麼,就不必我再贅言答覆你了。”
閻四姑大概慌亂過度,一時竟想豁了邊:
“姓毒魄的,開啟天窗說亮話,你待和我玩,也用不著把我弄得血糊淋漓的不能動彈,老孃我早不是黃花大閨女了,跟男人辦那種事,如同家常便飯,你若是先講明白,何須開打?老孃包管跟你走--”
毒魄壓住了胃部突然湧起的一陣翻騰,深深吸了口氣,才冷漠的道:
“我有另外一套玩法,閻四姑。”
閻四姑喉頭拉起“呼嚕”“呼嚕”的痰響,吁吁喘息:
“不管你想怎麼和我弄,如今我有傷在身,只怕樂合不起來……”
毒魄的臉色有些泛白,緊握“祭魂鉤”把柄的右手五指也因為太過用力而顯得指節突鼓透青,他的語調緩饅,但十分清晰:
“我們是有另外一套玩法,閻四姑,但你這頭母豬、淫狗,你這個花癲、蕩婦,卻最好先搞清楚,那不是你想象中的苟合,不是你預期下的歡好,你的骯髒、汙穢、下賤、無恥,對任何一個有志節的男人來說,都形成一種玷辱,都似一種惡瘡,你的思想行為如同瘟疫,你完全沒有人心人性,所以,我們會有一套玩法,將玩得你死去活來、玩得你遺羞千古於天下!”
呆窒了一會,閻四姑破口大罵:
“毒魄,姓毒的,你個瘋子、變態、臭潑皮,你竟逗著老孃做耍子?我操你的六舅,你嫌我?我他娘還看不上你哩,什麼東西……”
毒魄不再說話,走上前去,伸左手扣住閻囚姑的衽襟,奮力往路邊的斜坡下拖。
閻四姑本能的掙扎著,發出那等不似人聲的嚎叫:
“你要幹什麼?毒魄,殺人不過頭點地、你休想折騰老孃……”
拖一頭豬似的把閻四姑拖到路邊,毒魄飛起一腳踢在這娘們肥厚多肉的屁股上,但是抓緊在領的五指卻不放鬆。於是、裂帛聲驟響,閻四姑的花花上衣便應聲扯脫,順著雙臀褪滑出半個又肥又黑又粗渾的身子來。
閻四姑的前胸也戴著肚兜,敢情還是桃紅色的呢、肚兜上繡著一對淺綠的戲水鴛鴦,幾縷流波映襯下,鴛鴦果真像在划動。
毒魄卻不管這些,再一揚手,肚兜被扯落,展露出閻囚姑一雙碩大但下垂的乳房,這雙巨大的乳房在閻四姑胸前不停搖晃,令人難過的是,竟沒有一點綺麗激情的氣氛!
任是閻四姑一向兇悍潑辣慣了,此情此景,亦不由心寒膽顫,羞惱交加。
她有意稍做掩遮,奈何力不從心,喉嚨裡更像噎進了一把沙:
“毒魄……姓毒的……你行事不能這麼狠,這麼絕……我好歹是個女人,你豈可如此糟塌我?”
毒魄生硬的道:
“飛星也是個女人。”
閻四姑身上的贅肉抖索著。
哀聲央求:
“你高抬貴手,毒魄,你明鏡高懸,冤有頭,債有主,害死飛星的不是我,姦淫她的人也不是我,全是‘癩蛇’逼得她嚼舌自盡的……”
毒魄由上俯視著閻四姑,臉龐的肌肉宛似凝巖:
“這沒有什麼區別,飛星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