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怎麼走?我送你?”
她說:“不行,我們院裡的人知道了會說閒話。還有房東,特俗,會亂說的。”
我說:“那你沒法走了,天太黑了。”
她沉思了一會,問道:“你這兒有幾張床?”
我說:“再怎麼窮也得有兩三張床啊,要不還算什麼家?”
她走進我的臥室看了看,笑道:“我睡這張大床,你睡其他房間去。”
這套房子除了臥室客廳廚房就只剩下一間房子了,被我堆滿了書和健身器材。我們暫且叫它書房吧。當下我就找好被褥準備住在書房。
我看著她解去白色的圍巾,脫去黑色的外套藍色的牛仔褲白色的襪子,卻不再脫毛衣和毛褲了。她一邊鑽進被窩一邊生氣的瞪著我說:“怎麼還不去睡啊?”
我說:“這不是等你睡下我說聲‘晚安’的嗎?”
她冷笑了一聲,面無表情的說道:“晚安。”
我說:“晚安!”然後關上門,回到了書房。
過了幾分鐘,我又抱著被子回來了。她不禁笑了,說:“你不是睡覺去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我說:“我們一人一個被窩睡一張床上吧,書房太冷了。”
她又瞪著眼說:“不行,我不放心你這個大色狼。”
我說:“我們一人一個被窩,各睡各的,我不會碰你的。再說萬一有壞人來,我還可以保護你。”
她說:“你說話不算數了我怎麼辦?不行,你必須發誓不碰我。”
我說:“好吧,我發誓。我要是碰你了,我是小狗。”
她笑道:“不行,太勉強了。誰要是碰我誰是大狗熊。”
我說:“好吧。”
她朝床裡面挪了挪,我在她身邊鋪好了被子,穿著背心短褲睡下了。
我們關了燈,開始靜靜的同床異夢。
就這樣過了大約二十分鐘,女孩子特有的香氣陣陣襲來;我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就衝進了她的被子裡摟住了她的毛衣毛褲。
“你,真煩人!”她在黑暗中使勁的推我。我用一隻手緊緊的摟住她,另一隻手從腰際伸進了她的毛衣裡,探進胸罩,輕輕的捂住了她的乳房。那種柔軟而光滑的感覺頓時麻醉了我的全身。我不顧一切的用摟她的手去摸另一個。
她不再反抗了。過了一會兒,輕聲說:“熱。”
我說:“把毛衣脫了。”
她說:“不行。”
我說:“已經這樣摟著你了,你穿著它還有意義嗎?”
她不再言語。過了一會兒,又說:“你把手鬆開,我脫毛衣。”
我鬆開手,開啟燈,等她脫毛衣。她卻背對著我把雙手放在額前,只管自顧自的睡。
我拿開她的手,發現她正在咬著嘴唇無聲的笑。
我說:“你敢騙我?”
我開始掀開她的毛衣。她攔住我說:“別動,我自己脫。”
紅色的胸罩,白皙的肌膚,在燈光下讓我有眩暈的感覺。我第一次見到這麼美麗的身體。我突然意識到,這是一個多麼獵人心的女人啊,她一下子使那些青澀的幼稚的漂亮女孩變得黯然無光望塵莫及。
我多麼想擁有她地久天長!
我撲上去就要解她的胸罩。她死活不肯:“不行,我才第一次來這兒,你怎麼能這樣?”
我說:“不是第一次了,你忘了上次你和劉衛衛王慧一起來的嗎?我好愛你,真真,二00五年都快過完了,可我的愛還像鏡花水月,難道還要等下一年嗎?”
她說:“不行。就是不行,我現在不想。”
我鬆開手,說道:“好吧,我不勉強你了。你把毛褲也脫了,我們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