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覺吧。”
她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見我一臉沉重,便順從的把毛褲也脫了。看到那一雙修長潔白的大腿,我忍不住俯下身子在上面吻了又吻。
我們關了燈。摟著她光滑的身子,貼著她光滑的大腿,摸著她小小的內褲,忍無可忍卻又無可奈何,就這樣一身煎熬的睡去了。
黎明剛剛來臨,隔壁老太婆養的一隻大公雞就開始高聲的叫:“張陽陽張陽陽張陽陽”叫得我心驚膽寒。
二十五日的下午,她發來一條簡訊:張老師,我是蕭真真。趕快借給我三百元錢,我急用。一個月內保證還你。
我不禁覺得好笑,看來考驗愛情的時刻到了。只是這場考試很容易過關,因為我聽說現在社會上的考驗標準是兩千元。也許在她看來三百元錢已經夠我思考忙活半天的了,她肯定為這樣一個數目斟酌了很久,考慮到既能引起我足夠的重視又不至於把我嚇跑。我立即給她回了簡訊:現在就可以給你,可是怎麼交給你?
她回:晚上你不是有輔導嗎?帶來!
晚自習上課之前,我把她叫到了教室外,把錢交給了她。她若無其事的接過去,很隨便的裝進了牛仔褲口袋裡。我怔怔的望著她,盼望她說聲“謝謝”好和她說幾句話。她卻似笑非笑的說:“張老師,還有事嗎?沒事我先進班了。”說完不等我回答就跑進了教室裡。
她是不是很煩我啊?就因為那天我摟了她一夜,現在煩得連話都不願意和我多說了嗎?我心裡一時間好不是滋味,不禁七上八下起來。
就這樣煎熬到了二十六日的晚上,正趕上星期六,天空突然飄起了鵝毛般的大雪。因為天公不作美,我的妻子李金莎本該回來卻沒有回來。寂寞而寒冷的夜裡,放眼窗外,已經是白茫茫的一片天地。快九點了,突然接到了蕭真真的電話:“張老師,我在街上報了一個音樂學習班,現在買了張伴歌的碟子,能在你那裡試聽一下嗎?”
我忙說:“你趕快過來吧,我等你。”
開啟門,把她迎進屋裡,頓時聞到她身上有輕微的酒氣。看她一語不發的放下挎包,拿出碟子,我開啟電視和,我們耐心的聽了十幾分鍾。
我說:“你喝酒了。”
她只顧看著電視,頭也不回,輕輕的說:“一個朋友過生日,喝了幾杯。”
我說:“喝點茶吧?”
她說:“不渴,沒喝多少。”
我說:“喝了酒會很困的,你趕快休息吧。明天再聽。”
我關了電視和影碟機,不由分說的就去抱她。她掙扎,但最終還是用手摟住了我的脖子被我抱到了床上。我按住她,把她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脫了下來。最後還剩一件內褲時,我停了下來,開始脫自己的衣服。脫完之後,我又撲到她身上,緊緊的摟住她,吻她的嘴唇面頰耳朵乳房。她開始低聲的呻吟。
我要脫去她的內褲。她抓住我的手說:“不行。”
我說:“我們這樣抱在一起,我怎麼忍受得了?”
她說:“受不了是你的事,不行就是不行。除非我死了。”
我說:“如果你不答應我,我也會急死的。這樣還不如你讓我做了,然後再殺了我。”
她說:“你再說一遍。”
我說:“就是死,我也要做。”
她不再說話了。過了一會兒,她又說:“能不能給我點酒喝?”
我說:“不行,你已經喝過酒了。”
她說:“喝那點不過癮。你讓我喝醉吧,喝醉了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隨便你怎麼樣。”
我不緊不慢的說:“你要是這樣說,那還是算了吧,我不做了。我不想這樣。”
她使勁掐了一下我的胳膊,瞪著眼說:“少廢話,快去拿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