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會按照我的品階封誥。”
“應該有工資。嗯,俸祿拿吧?”
齊懋生點了點頭:“每年俸銀八百兩銀子。祿米八百斛。”
顧夕顏嬌笑道:“太少了,還是當齊懋生的老婆實惠些。每年有一萬八千兩地家用。”
齊懋生知道顧夕顏是在逗自己開心,可這話的確也說的讓他妥貼,他不由哈哈大笑起來:“你當家,以後每年給你二萬二千兩,讓你給我攢件大麾錢。”
“那就說好了,只許多了。不許少了!”
兩人亂扯著說笑了幾句,顧夕顏就朝著齊懋生揮手回了屋子。
她先去看了端娘,端娘正和趙嬤嬤有說有笑的清東西,顧夕顏陪著聊了幾句,就回屋躺下了。
到了吃午飯的時間,齊懋生掂記著顧夕顏剛才臉色不好,丟了定漢治和齊瀟回屋吃飯。
一落炕就發現顧夕顏正臉色煞白滿臉汗珠地夢囈著。他忙喊了幾聲“夕顏”。顧夕顏被驚醒了,滿臉恐懼地望著齊懋生。眼神迷離。
齊懋生又喊了一聲“夕顏”,顧夕顏這回過神來,好象剛看清楚眼前的人,她就哆哆嗦嗦地撲到了齊懋生地懷裡:“我做了夢,夢見左小羽拿著劍要殺我,還說我騙了他……”齊懋生知道她是被惠蘭死訊嚇著了,忙抱著她安慰她,又叫了翠玉打熱水進來給她擦身。
進進出出間就把端娘給驚動了,她招了嫣紅來問是什麼事,嫣紅笑道:“說是太太身上不舒服,爺讓打了水進去擦擦身子。”
端娘就看見幾個小丫頭都在堂屋裡立著,道:“誰在跟前服伺呢?”
嫣紅的臉一紅,道:“太太和爺在一起的時候,是不讓人服伺的!”
端娘就怔了怔。
一旁的趙嬤嬤見狀,小聲地在端娘耳邊道:“別說是白天了,就是夜間,也是不讓人服伺的!”
端孃的嘴角,就浮出一絲笑意來。
到了晚間,端娘抽了空和墨菊說話。
“惠蘭的事,還有杏紅的話,你就照著三爺的吩囑,爛在肚子裡吧!以後誰也不要再提了!”
墨菊有點不安地道:“我們這樣瞞著姑娘,好嗎?”
端娘就笑著摸聞摸墨菊的頭:“傻丫頭,姑娘現在過得好好的,你再去說那些,只會讓她傷心難過。”
墨菊就想到了中午吃飯的時候國公爺哄著姑娘喝湯的情景。
她不由點了點頭,心裡卻覺得有些悵然,不知道是為自己,還是為杏紅,或者是為這發生的事。
杏紅約她第二天見面,實際上是想和她一起走地。
她還記得當時杏紅的話:“老爺根本就是看中了二姑娘,也不管她是顧家的姑娘還是顧家的婢女,還說只要我抬舉,一樣做姨太太……惠蘭這才和他吵的……我好怕啊……墨菊,惠蘭怕我對老爺說什麼,就賞了我很多金銀首飾,我們不如也象二姑娘一樣逃走吧……就我們兩個人,到個沒人的地方去,再重新開始……”
墨菊不由望了望窗外的皚皚白雪。
是不是人也和這雪一樣,被腳一踏,就留下了汙穢,再也不能回到原來了……
第一百六十七章 若明若暗(上)
顧夕顏連著做了好幾天的噩夢,齊懋生到是規規矩矩的,沒有鬧她,天天夜晚抱著哄她睡覺。突然間從暴風狂雨到風平浪靜,反到是顧夕顏有些不習慣起來。望著她有些困惑的眼神,齊懋生當然不會傻得去解釋什麼的,反而調侃她道:“你看端娘看我那眼神,恨不得一把把我從你床上揪下來,我真怕她哪天開口讓我睡到外間去。”
顧夕顏就嬌憨地笑:“看你還欺負我沒孃家人不?”
齊懋生就低低的嘀咕了一聲。
雖然聲音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