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真像個男孩的名字。”毫不在意別人的“父親”就在旁邊,安夏爾直白的說著自己的評價:“算上……le,lei……ko的話……”
“你可以叫她下士,准尉。”
“有你這麼當父親的嗎?軍士長!”就像被惹到小貓的母貓,安夏爾當時就炸起毛來:“真不知道在你們家裡……算了,那關我什麼事。稱呼一個年齡比我還小,一個小時之前都還不是軍人的女孩為下士,有違我安夏爾-馬爾文的處世之道!”
突然想到一種可能的西斯武士睜大了眼睛。那種驚奇的視線讓嬌小的金髮少女骨瓷般細白的臉瞬間變得通紅。
“准尉,難不成你是戰爭讓女人走開主義……”
“沒錯。就是那——嘶——那個‘難不成’。”
略顯輕浮的語調裡夾雜著微微抽冷氣的聲音。陸軍准尉和海軍陸戰隊軍士長眼光一轉,頓時把情報部的第一美男子,實力堅強的情報員,拉斐爾-派普軍士長的慘狀看在眼裡。
陽光的金髮散亂到亂七八糟沾滿灰塵,微黑的臉頰上有幾處明顯的瘀青甚至紅腫,而深藍色的軍大衣前前後後有好幾個軍靴的腳印。最慘的當然是他夾著腿一扭一扭走路動作,讓從參謀部出來就懷著狠狠揍他一頓這個念頭的安夏爾本人也嚇了一跳。
“我說……你啊。你的營養真的都到身高和胸部去了嗎?!”額頭的青筋一跳一跳,也不顧街上的行人就在那邊看著,安夏爾衝著因痛揍了嗡嗡亂叫的蒼蠅一頓而心情大好,以至於整個人都處於飄飄然狀態的和宮梨旺喊道:“當街鬥毆,還留下這麼明顯的傷痕,被憲兵抓去誰來撈你?我?提亞克姆課長?塔西尼將軍?還是大……菲利普先生?”
好容易在在那個不應該在這裡說出來的名字脫口而出之前及時收住,安夏爾深吸了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隨後一步就跨到了梨旺面前,抬起頭盯著她的黑眼睛,用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音量低聲說:“就算不把他當成夥伴,他也是不可或缺的戰力!戰力你明白嗎?!主動削弱自己一方的戰力,伊利亞姐姐難道有這樣教過你?!”
“我就知道,准尉……”
“蓬!”
拉斐爾得意洋洋的話剛剛起了個頭兒,他本人就被安夏爾本人毫不留情的飛起一腳踹倒在地,然後金髮少女也不介意梨旺目瞪口呆的目光和淚子的驚呼聲,對著倒地的拉斐爾就是一頓狠踹。
“准尉,我記得好像剛剛你才……”
看著眼前的情景,善於揣摩人心的西斯勳爵第一次覺得自己大腦的計算能力不夠用了,就算是加上異株湖匯流排上十個插槽內所有的生物電子晶片也是一樣。這個小小的金髮少女已經給了他太多驚奇,她身上各種各樣相互矛盾卻又渾然一體的性格,如果做個深入分析寫成論文,他阿斯拜恩都可以在加達裡聯合中央大學輕輕鬆鬆拿到一個心理學的榮譽學位了。
把習慣性發散出去的思維習慣性的拉回來,阿斯拜恩突然發現周圍的行人和居民都對安夏爾當街毆打拉斐爾的行為視若無睹,該做生意的做生意,該趕路的趕路。只有街角的薄餅攤上,兩個確實沒事做的人才一坐一站,在那裡對這副情景品頭論足。
“終於開始了呢。”
“是啊是啊,開始了。”
“輸了……今天多了幾個生面孔所以我才壓了冷門,沒想到還是開始了啊……”
“知足吧,沒讓你賠雙份就是看在你老婆的面子上了。”
“八百萬眾神在上!你這個貪心不足的傢伙,為啥我要賠雙份啊?”
“拉斐爾捱了兩次,兩次啊!”
……
“羅伊德大叔?”
和宮梨旺驚奇的聲音打斷了那兩個看熱鬧的閒人之間的爭吵。
“呦